反正下午告别、拍照什么的都已经做完了,她还要留在这所大学继续读三年研。
除了那几个关系好的室友们,并没有太多不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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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云渺正在场馆外面等她,手里还捧着束栀子花。
一开始还雀跃地朝她挥了挥手,见到她旁边的另一个高大男生,表情又暗下来。
还没走近,段宵也不满地捏她手指:“我才回来,你就拉个电灯泡,躲我呢?”
“你别胡说,渺渺下午就来陪我了。”夏仰纳闷,“我为什么要躲你啊?”
他偏头在她耳边咬字:“忘了我昨晚说什么了?”
她脸一红,这回是真要躲了。抽出自己的手来,走到温云渺旁边:“等很久了吗?”
“没有,我刚还在官网上看你们内场典礼的直播。”温云渺把花递给她,“毕业快乐姐!”
她完全忽视旁边的段宵。
段宵也一直似有若无地盯着她上下打量。
温云渺被那道余光盯得头皮发麻,转过身,先发制人地开口:“没听错,是我的声音。”
他扬眉:“世界第九大奇迹,你能一口气把话说完了?”
“你、你!”开口第一句话就把温云渺气得跳脚,情绪一激动又给结巴上了,转过头告状,“姐你句话啊,你看他!”
段宵低哂,别有深意地赞同道:“是该让你姐好好看看我。”
夏仰都忘了他俩的脾气之前就不太对付。
更别说今非昔比,温云渺现在还长大了些,能好好讲话了,怼人不偿命。
她站在两人之间打着圆场:“吃晚饭吗?好饿。”
段宵:“回家吃,我做。”
夏仰惊奇地看他:“你做?”
“我也会做!”温云渺轻“呵”一声,自豪道,“轮得到你给我姐献殷勤吗?我都给她做了快两年的饭了,谁也没有我的厨艺对她胃口!”
他冷哼:“是吗?”
夏仰
夹在两人中间,弱弱提建议:“那个……我想吃火锅。”
于是三个人去了趟超市,买日式寿喜锅的食材。
期间温云渺一直拉着夏仰,手挽手的姐妹俩,没给他黏着的半点机会。
一直到了家,段宵把那袋食材往厨房的料理台上一丢,使唤道:“辛苦了。”
温云渺狐疑道:“你不是说你也会做吗?”
“哥刚下飞机,要回去洗澡。”他懒洋洋转身,往外走的时候拉着夏仰起身,“去给‘五点半’换猫砂。”
夏仰正在收拾餐桌,边不解:“可我白天才给它——”
段宵捏了捏她脸:“闭嘴。”
反正他公寓就在侧对门,倒是方便。
没几步路进了屋,夏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低着头抵在门后亲。
粗砺灼热的指腹剐蹭着她细嫩的脸蛋,往下落在白腻的后颈上,熟稔的触感让人心头一动,如过电。
段宵显然是出差这么久,也忍了太久,另一只手掌顺着她上身那件短开衫攥住。细密的吻落在她眼皮和鼻尖上,到处亲了个遍。
他勾过她舌头轻咬,反复地问:“想我没有?嗯?”
夏仰一向经不住他这么钓她,气势逼人又来势汹汹,全身都软得只能靠他扣着腰才没往下滑,背抵着门板有些疼。
“唔,你别……”
她往后就是冰凉门板,紧贴的体温又滚烫。
门在此时被敲了敲,温云渺嘹亮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姐,你电话!是近晴姐姐打来的。”
“……”
这两个女的现在都让段宵烦得想发火。
夏仰闭上唇,抗拒地推他:“我要回去了,你不是说你还要洗澡吗?”
段宵掐她敏感的胸肋那,泄愤般地咬了口她锁骨:“你是不是故意的?”
“啊!”她吃痛,反驳道,“我哪有……”
夏仰本来也不觉得好笑,但看他吃瘪又感受到他此刻有些窘迫的境况,没忍住就笑出声了。
门外的温云渺又在喊她,显然是电话响了几遍。
夏仰踮脚亲了亲他唇,出去之前幸灾乐祸地落下一句:“加油,你自己解决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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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宵洗完澡、换好衣服过去的时候,她们已经在餐桌那连水果都洗好了。
火锅炉子开了挺久,在等他来。
他换了身T恤工装裤,下颌皮肤很薄,宽肩长腿。有种少年人的瘦削禁欲,穿着看上去就像是待会儿还要外出的样子。
温云渺审视地看他,总觉得他肚子里藏着什么坏水。
果不其然,一来就拖着椅子坐到她姐的旁边!
只是他一直耷拉着长长的黑睫,浑身上下一股褪不下去的冷意,心情突然变得很差似的。
谁惹他了?
温云渺不动声色地吃乌冬面。
段宵手搭在旁边椅背上,问道:“段
近晴找你干嘛?”
“她学校也是今天开毕业典礼,说想来找我玩。”夏仰把装好的碗给他挪过去,随口道,“但我拒绝了。”
温云渺抬眼:“为什么啊?”
“她带小白了,我怕小白的。”夏仰缩了缩肩颈,一脸愁容,“一想到小白要在我的屋子里游来游去,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段宵淡声:“怕条蛇,养不熟还煮不熟吗?”
“……”
温云渺很嫌弃地看他一眼。
这话要是让段近晴听见了,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夏仰也觉得他的话好过分:“那是近晴的宠物蛇。要是有人说要吃掉五点半,你也这样吗?”
段宵转头就看向椅子上蜷着的肥胖猫咪:“你好惨,你妈说要吃了你。”
“……你别跟它胡说!”
夏仰气得打了他一下。
吃到一半,温云渺突然想起来:“姐你的综艺今晚更新了。”
她那舞蹈综艺是网综,每周四晚上八点更新一期。
“不是让你别看吗?”夏仰拿着叉子戳了戳碗里的菜,皱皱鼻子,“熟人看,我会尴尬的。”
段宵单手开了罐旁边的汽水,抿了一口:“尴尬?看你在节目上玩得挺开心。”
她震惊:“你也看了?”
他侧头咬了一口她举起的年糕,反问道:“你老公会上网很奇怪?”
“……”
温云渺摸了摸猫咪的背,只觉得听他们在这打情骂俏最奇怪。不过这应该是以后的常态了,她注定是要把姐姐分出去一半的。
慢慢说服了自己接受段宵在这个家的加入和回归,她端起旁边的可乐:“姐,祝你毕业快乐。”
和夏仰碰杯之后,温云渺又作势客气地扬了下手:“听说你已经回家里公司了,那祝你年入百亿吧。”
段宵皱眉,抬眸:“骂这么脏,诅咒我走下坡路?”
温云渺:“……”
真恨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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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夏仰洗完澡出来看见他还在客厅那看电视撸猫。她擦着头发出来:“你不回去吗?”
段宵回头,睨着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睡衣:“你去换身衣服,我们出去。”
一旁在餐桌那立着ipad看综艺的温云渺立刻问:“你要带我姐去哪儿?”
段宵斜额,懒懒地看过去:“遛猫,要一起?”
温云渺不感兴趣:“不了。”
猫是懒怠的动物,遛起来没有狗好玩,走几步路就要人抱着了。有些还特别社恐,遇到人一动不动。
不过夏仰还没带过五点半出门,倒是有点小激动。
谁知道段宵一出来就搂着猫丢进了自己公寓里,牵着她往电梯门里走。
她一脸懵:“你不是说遛猫吗?”
段宵按了地下停车场的楼层,面不改色地回答:“它刚说,不想出去了。”
“那我们现在还去哪啊?”
“去了就知道了。”
被他卖了个关子(),夏仰没再追根究底?()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百无聊赖地捏着他长指,才惊讶地发现:“你的墨水还没有消吗?”
他那无名指上的“仰”字还在。
段宵反手把她手指扣住。
她后知后觉,轻声问:“你的不是墨水啊?”
他没再说话,一路都异常沉默。直到夏仰看见这条路的终点是在哪,居然是之前那套泛海公寓。
她疑惑:“你都多久没回来了?”
段宵漫不经心地掏钥匙:“我回国就会来这住,上一次是半年前。”
开了门,里面一切如旧。
果然如他所说,有时不时住过的痕迹,就不显得旧。
夏仰往那间舞蹈房里转了圈,走出来问:“你回来住这里干什么?”
“你想知道?”他这会儿倒是心情好了许多,跟看着进了狼窝的兔子似的,坐在电脑桌前朝她招手,“过来。”
那台电脑在这放了挺久。
一开机,段宵熟门熟路地点开几个文件夹。
是一些她在这间公寓里录跳舞作业的视频,看到这还好。可下一刻,夏仰脸色一变,看见了以前他拍的那些混账音频。
“你变态吧!”
她气结,正要去删,又被他摁在自己腿上。
段宵咬她耳朵,扣住她腰身:“不然你以为我回来这里是干什么,当然是想行点‘段公之礼’。”
什么段公之礼!夏仰耳尖滚烫:“可你刚刚不是都——”
他理所当然地反问:“我自己弄,和弄你能一样?”
她哪里知道他龌龊心思一大堆,还穿了条及其方便他的包臀短裙。
这个地点其实很适合,几乎每个抽屉里都摆着没开封过的几盒套,每个角落都有回忆。
段宵有时会庆幸他们分开的日子要比在一起的短,不然他真会撑不住。
他在她面前会克制脏话。
但她一辈子的脏话几乎全用在他身上了。
头顶的橙黄色灯光在眼里一晃一晃地晕成光圈,时针在不知不觉中快走完一圈。太久没经事,她喘得好重,又成了他嘴里的“小废物”。
良久,她发觉身后没了动静,汗液从眉眼那落下来,艰难回头看:“你在干嘛?”
段宵“啧”了声,抱着她肩背重新压下来:“套破了,换一个。”
像是被他这句话给彻底击溃,委屈感一下把自己淹没。就说他力气大,那东西都被弄坏了,那她也快了。
她话里还带着哭腔,费力地呼吸,凄凄哀哀好可怜地跟他商量………………
段宵腹肌紧绷着,想也没想就拒绝:“我不。”
“而且你手活这么烂。”他说到这,又低笑,“不过,也怪我没教好。”
“……”
他终于舍得把快哭断气的女孩抱进卧室,要看着她。她羞赧背手
() 搭着眼睛,侧头时却看见床边的那根领带。
段宵察觉到她哭哼的停滞,安抚地亲了亲:“不怕,不绑你了。”
说不用她身上了,可依旧占据着。夏仰想到那一次的记忆,闷声气愤道:“那绑你。”
他这次倒很配合地和她倒换位置:“你来。”
那根领带从他嘴那开始捂,夏仰被他潮湿漆黑的眼眸盯得气息不稳。
手往上一移,索性绑在他眼睛上。
段宵看不到她,只感受到她个小趴菜没半点用,累得倒下来趴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
他手掌抚过她埋进自己颈窝的后脑勺,诱哄声全进了她耳廓里。
夏仰羞得抬不起脸,在他耳边说之前能有用的话,但他这次全当听不见。
她气愤地抓他手臂,咬他下巴:“你、你是看不见……不是聋了。”
她被压制回去,领带长出来的那一截掉落下来,扫在她胸口处。特别像羽毛在挠痒,让她全身都敏感泛红。
最后那几下过了界限,夏仰完全失去控制,哭得喘不过气,被他怎么哄也没消气:“我不喜欢那样……”
段宵这才扯开领带,笑着亲她肿起的眼皮:“好了,又没人看到。”
“都说了这样好丢脸。”夏仰挠他后肩,汗滑过下巴颏,“我这么大个人了!”
他理由挺多,边亲边说:“宝贝儿,你两年前说的话,我早不记得了。”
“……”
段宵在这事儿格外强势,不弄舒坦不会停,一次也满足不了。结束下来都到深更半夜,他有洁癖,每次总要把她洗干净才会去睡觉。
夏仰没他这么讲究,几次过后疲乏得厉害,推攘道:“好困了,不想洗……”
他偏要闹她,把人严丝合缝地抱起来:“宝宝,你脏不脏?”
她气道:“明明是你弄脏的!”
“嗯,所以我帮你洗啊。”段宵亲她亲不够,又笑,“别人都是起床气大,你是上.床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