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马洋突然来了精神,骤然爆发出了高亢的声音,“对,一定是有人在诬陷我,是段锦,一定是他,诬陷我的人是他,他自己被人举报了,他便想要诬陷我。”
王县令听到这里,冷哼了一声,不屑道:“人家是有真凭实选的人,为什么要诬陷你?”
“为什么?!”马洋神色慌张,已经混沌的大脑思索不出理由,余光看到了站在旁边的林洛,他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林洛道:“他诬陷我都是因为他的夫郎,都是因为他,所以段锦才想要拖我一起下水。”
林洛看着他的举动皱起了眉头,只觉得这马洋真是荒唐,明明是他和段锦两个人的恩怨,怎么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或许是觉得马洋说的太过荒唐,又或许是因为不想他再继续攀扯到别人身上,王县令手中惊堂木一拍,朝着面前人呵斥道:“物证就在这里,你竟然还敢抵赖!”
马洋抬头看向王县令,惊慌中带着几分迟疑,还是狡辩道:“大人,这真的不是我做的,真的是有人要诬陷我。”
“好好好,你既然不想承认,那我这里还有人证。”王县令手中的东西一拍,朝着旁边吼了一声,“现在,把人证带上来。”
毛子涵跟着衙役上来,先朝着王县令行了一礼,这才看向了马洋,眼里冷漠极了。
马洋看到他当即就瞪大了眼睛,转头朝着上面的王县令慌忙道:“大人,这人和我家有仇,他定是来诬陷我的,你万万不可听信他的话。”
“怎得,你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不成,不然怎么会来一个就和你有仇一个?”王县令朝着他质问,完了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让旁边的衙役堵住他的嘴,这才看向毛子涵道:“你说你看到了马家和马县丞勾结,你现在就把你看到的说说看。”
毛子涵开口,“是,大人,那日我去马家求情,想要请马家放我家一马。马家并不见我,我不甘心,只好在侧门的路上等着,那是马洋出来玩乐时担心家里管束常会走的地方。我等到了下黑还没有看到马洋出来,却是见马洋亲自送了马县丞从那里出来,两人言语间的谈话表明,毛县丞就是来送那份试卷的。”
王县令朝着他问道:“你说这话,除了你之外,可还有人证。”
毛子涵想了想,点了头道:“当时除了马洋和马县丞之外,他们身边都是有小厮跟着的,我认得那两人的样貌,我可以帮忙认出来,只要将人拿来询问清楚,这事就水落石出了。”
马洋原本还想要挣扎,可是听到后续的时候,他瞪大了眼睛。
王县令看着马洋质问道:“好了,眼下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马洋被旁边的衙役取下了嘴里的东西,迫不及待的喊道:“大人,我真的没有做这种事,大人,你真的要相信我啊!都是他们要害我,段锦害我,这毛子涵也害我!”
王县令见他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在嘴硬狡辩,脸色一下子就黑沉了下来,朝旁边站着的衙役道:“好,到了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敢嘴硬!来人,给他上夹棍。”
所谓的夹棍便是夹手指的东西,十指连心,那痛苦可不是一般痛苦可以比拟的。
看到那东西,马洋脸上立马露出了恐惧之色,他拼命求救,却又无人救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夹发出凄厉的惨叫。
等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