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食堂门口分别,景元向学校外走去。
餐桌上,他们五个脑袋凑在一起讨论: “他该不会真的是个战五渣吧?”
说着,松田自己都嗤笑一声摇摇头: “这不可能,他要是个战五渣,怎么可能拦下我和降谷的战斗。”
降谷揶揄道: “他的药好吃吗?”
松田回忆起那苦的他似乎看见祖母在河对岸招手的药,哪怕时隔几个月,脸上都忍不住露出狰狞又拒绝的表情。
萩原: “不过看他的样……道是卧底之类的工作?接近某些富家小姐简直不要太轻松。”
伊达航若有所思点头: “从事情报工作,不一样要有多高的武力,你或许猜中了。”
景光笑笑: “看来你们都觉得他有武力值但不多啊。”
松田拦住降谷的肩膀,耸耸肩: “说不定呢。”
他们相互对视一眼,笑了一下达成共识。
他们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教官哦。”
晚上,牙膏没了的降谷没能追上松田几人,只好自己出门购买,没想到在门口碰见了伊达航,两个人结伴去了最近的超市。
“班长,白天你看起来有些冲动,怎么了,是想起什么事了吗?”降谷问道,战斗时,很容易感知与你战斗的人的心情,暴躁,愤怒,冲动都能在一招一式中体会。
“我想起我爸爸,他以前也是警察。”伊达航状似已经从过去中走出来,他笑容淡淡却毫无阴霾道: “有一次我们在超市买东西,有劫匪闯了进去。我当时没一点害怕,觉得爸爸能解决那人,保护我们。”
小孩子都有自己憧憬的对象和梦想,当他们还小,并未接触这个世界时,他们的憧憬自然而然会落在父母身上,而当时,身为警察的爸爸在小小的伊达航眼中便是英雄。
可是这位英雄,没有他想象中帅气的制服劫匪,反而对着劫匪跪了下去,低下他的头颅。心中憧憬的英雄对邪恶的坏人低下头,这不止是幻想的破灭,那种仿佛过往所坚信的一切,那些回忆和梦想似乎都在瞬间破碎。
伊达航愤怒了,他在每一次锻炼身体,每一次学习战斗技巧的那股子冲劲也因此有了解释。
他不想成为爸爸那样的人,他要变得强大,然后用绝对的强大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不愧对身为警察的自己,这个职业。
降谷在一旁静静听着,没有打断。这种时候倾听或许比安慰更重要。更何况并非亲身经历的他,无法感同身受,空洞的安慰不过是加诸在本就是血淋淋伤口上的盐巴。
他们说话间到了超市,超市前有一个大的停车场,周围人流量稀少,现在正值深夜,更是没有什么人经过。
他和伊达航踏入超市,抬头一看,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景元蹲在货架前挑选零食,他侧着头,对一个大概十岁左右的男孩笑着说话,姿态轻松。
那男孩对货架上的零食不感兴趣,那双懒散的眼睛幽幽的看着景元,撒娇似的拖长声音道: “我想吃螃蟹罐头。”
景元抬头拎了几个罐头放在篓子里。那小孩见此,露出一个恃宠而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