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的结果证明了张振海的许多?数值都?是偏低的,当医生严肃告诉他这件事时?,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的说:
“我的身体是要比同龄人?虚一些,大家都?说是当年那场大病伤了底子,这么一两年也没养回来,这不是没钱嘛,想?多?赚点钱多?买点天然?食物,补充营养。”
秦晚当场给他结算了配合研究的奖金,并说请他这段时?间不要离开云山市,之?后可能会有要他配合的地?方,他立即高兴的答应下来。
秦晚临走前?还听到他期期艾艾地?问:“这个我能不能拿这钱去?买点鸡鸭鱼啊炖汤喝,补补身体吗?”
“当然?可以。”秦晚懂了他的顾虑,“不用担心会影响到我们采集的数据,我希望你是尽可能健康的状态。”
离开张家,秦晚去?找另一家。
也是差不多?的流程,这是一位三十六岁的中年妇女,叫李娟,虽然?也能看出饱经磨难的风霜,但最终检测出来的数据却比张振海要好一些。
秦晚用金色丝线找了好几圈,才找到一缕极不起眼的红雾,就像清晨的露珠马上要随着太阳升起而消失。
检查结束后,又很仔细的问了他一些问题。
从李家出来后,秦晚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在她动用金色丝线逼迫红雾瑟瑟发抖的时?候,两人?都?说了疼,李娟说的是好像被蚊子咬了一口,张振海说的是仿佛有人?拿一把刀割他的手,但由于男女对疼痛的承受力不同,个人?的描述也存在偏差,还是不能下定论。
思绪回到今天,秦晚和陆泉与守在安全线外的众人?告别进入废墟。
两人?手上都?带了一个特殊的腕表,这个腕表可以检测到污染的浓度。
不过考虑到废墟中存在特殊磁场,极有可能会干涉到电子设备的运行,他们都?没有抱太大希望,好在陆泉的方向感不错,应该不至于在废墟中迷路。
进入废墟,秦晚依照自己的直觉选定了一个方向,随后根据腕表的指针走向不断调整。
直到某一刻,腕表彻底停止工作。
“接下来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陆泉说:“走哪里?”
秦晚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不如我们两个闭上眼睛,各选一个方向?”
陆泉愣了一下才点头,说:“好。”
虽然?是以玩笑的口吻,但秦晚并没有敷衍,很认真的感受了一番,就差把金色丝线给放出来,预测到哪个方位是她最讨厌的——大概率会有很多?红雾。
不过她到底没有用金色丝线作弊。
“我数一二三,我们齐齐睁开眼睛。”
秦晚数了三下,眼睛睁开,第一时?间就去?看陆泉,陆泉也看了过来,露出有些意外的表情。
“看来我们都?认为这个方向最好。”
没错,他们选中了同一个。
既然?如此就没什么可争议的了,两人?开始往这个方向一直走。
时?间一点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