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郁走向后退的萨缪尔,两虫的攻守位置瞬间颠倒。雄虫霸道的能量几乎要将萨缪尔淹没。
逼问在继续,“是哪一件?”
“和什么一样?”
“教官,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咄咄逼虫,直到萨缪尔的后背猛地撞上门板。将贴着门,暗搓搓偷听智能管家吓了一跳,修郁这才停下。
深色的丝绸睡衣衬着雄虫更显矜贵散漫,幽深的视线滑下,落在军雌脆弱的脖颈处。
薄唇掀起,“教官,你不说我可不知道。”
心跳已经不受控制,萨缪尔无处安放的视线停在修郁的喉结。可随着修郁喉结的滚动,他干涩的喉结也忍不住跟着上下颤滑。
修郁故作听不懂,“如果没有其他事……”
他会去找塔米亚?
萨缪尔脑中当即被灌进这个想法。如果他无法留住修郁,那修郁就会抛下他和他可怜巴巴的蛋,去找塔米亚少将。
绝对不行!
萨缪尔捏紧了手指,猛地搂住了修郁的脖颈。
他的腿因为能量,以及自己羞耻的举动而发颤。整只虫敏感地瑟缩进修郁的怀中,如同亲吻般,触碰上修郁的耳廓,“我需要你……不要去找塔米亚。”
“你的全部。”
说着便抓住修郁的手来到自己的腰间。他已经不能再被逗弄了,如果修郁不肯就范,他就会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是如果修郁一直不肯就范,为了蛋亦或是不然对方去见塔米亚,他可能会将修郁铐起来。
萨缪尔的眸色闪了闪,冷然中又透出点委屈,分明是修郁默认他可以再贪心点的。
唇蹭过修郁的耳廓,像是不经意般触碰了下。萨缪尔清冷的声线微哑,“……你需要我的服侍?”
(虫族设定,字面意思。)
这句话直接让修郁微眯了眼。
脑中的弦如同淤积的暗色,一并绷断沉沦。
“军部还会教这种东西吗?”他五指有些用力,捏上军雌的腰窝。
“……”萨缪尔抿唇。
难以再计较修郁话中的意思,昏昏沉沉的大脑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成功了。
……
如萨缪尔所愿,修郁履行了义务。室内升高的温度,示意着雄虫的失控。萨缪尔忽然想起来塔米亚,塔米亚少将此刻或许还在某处等待着修郁的到来。
修郁不回来了。
因为他利用如此行径,几近卑劣地将修郁留了下来。羞耻和背德感几乎将萨缪尔淹没,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放手。
他不想将修郁让给他虫。
固执的手拥抱得更紧。
……
“叮——”
恍惚间。
修郁的光脑忽然疯狂响动。不断有通讯传达进来,彻响在整个卧室。
“呜呜是谁?”萨缪尔的大脑已经滚烫成浆糊,泪眼婆娑地询问修郁。
修郁掠了眼搁置在床头的光脑,并不想理会。他眸色深深,嗓音低沉沙哑,“不用管。”
“不行!”被折腾得理智断线的军雌,变得异常难缠。黏糊的哭腔溢出,“是塔米亚……少将,塔米亚少将。”
平日迫使自己不露出半点破绽的萨缪尔,此刻将自己的醋意与不满暴露无遗。他固执道,“看看,呜呜你看看!”
看着这样的萨缪尔,修郁难得无语。可萨缪尔依旧不甘心,拿着双挂着泪水的清冷眸子瞪着他,黏糊着哭腔重复道,“看看,修郁……你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