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曾泽安哭得凄惨无比的样子,眼泪跟着就下来了。
曾泽安使劲瞪了下眼睛,“那就好,殿下安排的任务,咱们算是完成了一部分。”
暗线接收到如此重大的消息,匆匆回去复命。
秦实听罢,沉默良久,“太子死了?”
“曾泽安在焚烧纸钱,哭得挺惨。”
“继续去探。”
秦实没有轻易相信。
曾泽安和凝儿连着几天,天天晚上焚烧纸钱,低声哭一会儿。
两人送往屋内的餐食,也由两人份改为一人份。
白天能看到餐食在,隔日早上便没了。
每日晚间,曾泽安还会鬼鬼祟祟往院子搬送冰块。
暗线将所看到的景象报给秦实,秦实琢磨琢磨之后进了宫。
皇后听后,同样沉默了很久。
“太子已死?暂未公布,只为将皇长孙封为皇太孙?”
“若是提前公布死讯,胥康担心皇上不能及时兑现承诺,”
“太子妃不是不到日子?”
“离产期尚有不到两月,暗卫说他们有可能催产。毕竟尸体等不了那么久。太子的确患了瘟疫,目前患过瘟疫的人都已经死了,想必他也很难逃出生天。”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皇后眼神狠厉,“现在不确定太子妃有无感染瘟疫,稳妥起见,将那处院子给烧毁。这样一了百了。”
“臣这就去办。”
几日后的深夜。
凝儿和曾泽安守在院门口,昏昏欲睡的。
他们俩一直守在门口,困了就轮流靠墙睡会儿。
彼时,曾泽安在睡,凝儿头一点一点的坐在那里。
忽然,有粉末自空中飘落下来,凝儿还没反应过来,人忽然歪向了地面。
睡梦中的曾泽安,鼻端漂入迷药,睡得更沉了。
来人点燃手中火把,掷到院中。
院中堆有杂物,火焰腾地蹿烧起来。
火光冲天。
来人和同伴刚要逃离。
四周突然蹿出无数黑衣人,像天网一样压下来。
几人未及反抗,便被制服。
此时距离胥康身体康复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
牛铁熬过艰难的几天,奇迹般地恢复健康。陈之鹤在太子和太子妃“特殊照顾”之下,身体也已然恢复。
感觉身体恢复那日,陈之鹤激动地跑到别院,对着柳烟钰跪下,咚咚咚又是三个响头。
“太子妃于臣有大恩,臣没齿难忘,此生效忠太子妃与太子殿下。”
胥康冷眼旁观,微牵嘴角,轻哼了声。
柳烟钰被他的表现整得不知说什么好:“不过是医者份内之事,当不得陈将军如此叩谢。”
“当得,当得,绝对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