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挺厉害,”容兆抬手摸上他的耳,再摸到尾巴,格外喜欢,“真的,以前没见识过,你花样还挺多。”
被夸赞厉害的那个其实更躁动,狐性本淫,乌见浒从前对此不以为然,如今倒是认清了自己本性。
坐于他怀中之人衣衫凌乱、活色生香,更如勾人的狐媚,容兆自己却浑然不觉。
“要不要?”他蛊惑道,声音贴在容兆耳边。
“要什么?”容兆明知故问。
乌见浒带着他的手按上自己:“让你更快活,要不要?”
容兆眼中欲色未退,却又生出戏谑,手按下去,也侧过头,贴近乌见浒耳畔,轻吐出声:“不要。”
乌见浒的嗓音更哑:“真不要?”
“真不要,”容兆自他身上起来,“悠着点吧,你身上伤势痊愈了吗?别泄了元气。”
乌见浒无奈:“都已经两个月……”
“好好养着,”容兆整理好衣袍,俯身拍了拍他心口,“伤得那般重,两个月哪里养得回来,你这样柔弱,还是得多保重自己。”
乌见浒气笑了,捉住他作乱的手,却被滑走。容兆最后深深睨他一眼,回去了静室。
门阖上,乌见浒终于失笑出声。
马失前蹄,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第63章 珍而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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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容兆迈步出大殿,正是晚霞倾辉时。
乌见浒坐于廊下,倚着立柱阖目养神,听到脚步声才觑开一只眼侧头看去。
容兆驻足在他身侧,望向前方山岚云烟,半响道:“你倒是惬意。”
乌见浒笑了声,站起来:“要不要去外面逛逛?”
“哪外面?”容兆看着他。
“山门外,汴城。”
“现在?”
“对,现在,就我们俩。”
容兆尚在犹豫,乌见浒已执过他一只手:“去吧,何必考虑那么多。”
他的笑眼里满是兴味盎然,容兆颔首:“走吧。”
落地汴城已是入夜,入城之时乌见浒忽而停步,仰头望向前方巍峨城楼。
容兆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
对上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乌见浒笑笑解释:“那夜你带人来攻城,就是在这里与我对峙。”
容兆微微偏头看去,轻抿唇角,没有接话。
乌见浒兀自说道:“后来我离开汴城时,也是走这道门出来,在城外溪边待了一夜。”
“我知道。”容兆终于出声。
“你听到了?”乌见浒眼神亮起。
“听到了。”
那时乌见浒在城外溪边吹了一夜的埙,他听到了。
容兆只说了这一句,转身先往城门走去,乌见浒敛下眼底笑意跟上。
城中正是热闹时,阴霾之后这座城池又恢复了往昔繁华,今夜尤其。闹市街区上灯火流金、行人如织,处处喧阗。
他二人游走其间,俱改了样貌,容兆意识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