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朝修长
() 的大手揽住蒋莞的腰,确认她已经准备充足,强势的吻伴随着其他一起落下。
唇齿间,他清晰感受到蒋莞痛呼一声,然后牙齿不受控的咬住他的唇。
刹那之间,贺闻朝漆黑的眼睛闪过一丝兴奋,声音低哑的命令:“蒋莞,用力。”
他就是刻意在这一刻吻她,想让她不受控的咬他,越用力越好——毕竟他想和她一起疼。
贺闻朝知道,这是肯定会疼的。
但他无法感同身受,只能尽力而为。
那双最漂亮的手递给她,像是给小猫喂食一样哄着蒋莞咬住他的指关节,又或者是修长白皙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鲜明刺眼的牙齿印。
他全都给她。
可蒋莞只有一小阵细密的痛,熬过去后就如饮甘露,很快得了乐趣。
她声音破碎,咬着他的手指不自觉流下津液,断断续续:“不、不疼了……”
其实她想说,不用咬他来缓解了。
可是隐隐约约的,她也能察觉出来贺闻朝其实是想让她咬的。
昏昏沉沉的,蒋莞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她始终没有说‘不行’两个字。
她知道是自己撩的火,那就无论贺闻朝想怎么玩,弄到什么时候,都该全盘接受。
而且……她感觉好快乐,似乎从来没这么快乐过。
食色性也这个词汇,真的是有道理的。
蒋莞为自己这坦诚的欲/望渴求而羞耻了短暂的几分钟,便又有些庆幸自己是个诚实的性格。
否则,她不就会生生错过这么有趣的事情了?
而且像是贺闻朝这般相貌,体力的……大概也是只此一家,绝无仅有了。
被抱着去洗漱的时候,蒋莞身体软成了面条。
贺闻朝的公寓里有浴缸,她懒洋洋的窝在水下,长长的头发胡乱扎成丸子头让那纤细的天鹅颈全然暴露在炽光灯下——
白皙的皮肤犹如一片雪,印着一个又一个的红梅。
蒋莞抬眸看着在浴缸外帮她叠毛巾垫在脑后的少年,在他弯身凑过来的一瞬间,侧头吻了过去。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比起缱绻,更像是鼓励。
她笑着弯起眼睛,真情实感的夸奖:“好舒服。”
“贺闻朝,你好棒啊。”
正在‘伺候’她的少年身体诡异的僵硬片刻,随后湿发下的黑眸更加危险。
像是蕴藏了千言万语的情绪,可平白的说不出,表达不出来,只想通过刚刚学会的这种‘肢体交流’的高级方法去宣泄——
贺闻朝一语不发,又撕开了包装袋。
那修长的手指漂亮极了,却在做着他们这个年纪近乎最荒唐的事情。
蒋莞愣了一下,惊喜地发现她这位看似克制的钢琴王子大概率是个深不见底的存在。
毕竟就这么短短一段时间,贺闻朝就已经学会了,‘进化’了。
他都知道把那玩意
儿带到浴室里面来,和她解锁新场景了!
蒋莞十分惊喜,在贺闻朝询问的目光中没有扫兴,而是笑了笑:“你还有力气的话……”
“就来吧。”
反正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种事她是比较享受的那一个。
虽然蒋莞后来在经历无数次打脸后已经把这个结论完全推翻了,但在当下,这就是她最真实的感受。
她伸手主动抱住他,轻声道:“哥哥,这次要轻点。”
贺闻朝沉默片刻,掐起她的下巴,淡淡道:“你明明知道,这么说了我会更重。”
她到底想怎么样?她的真实想法……
蒋莞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盯他片刻后笑了:“那就重吧。”
“在水里,可能更舒服点呢。”
贺闻朝忽然觉得她现在像是古希腊神话里的塞壬。
在水里,用悦耳动听的声音,勾引人进入裹着蜜糖包装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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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莞买的一盒安全套里面有三个小包装,初夜那天全都用了。
她之前在网上查了许多许多关于第一次的资料和讨论,网友们普遍都说处男第一次会很快……
都他妈的是扯淡,骗人的。
蒋莞累的两眼翻白,想到之前看的帖子都不忘在心里吐槽一下,然后再沉沉睡去。
这天晚上到底是没有做练习册的,错题集孤零零的躺在书桌上。
贺闻朝打扫了浴室出来后,见蒋莞睡沉,就走过去在她复习到的那页折了个角。
卧室的门没关,恰巧阳台处吹过一阵风,阴森森的拂过脚下,全然一片冰凉的寒意。
他长眉轻蹙,走过去关窗户。
京北还在下雨,只是已经不是瓢泼大雨。
却无休止的淅淅沥沥,缠绵着凛冽的风吹进胸口,让贺闻朝本该炽热的少年身体渐渐沉下去,胸口翻涌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回归到冷静的状态。
虽然近日来总感觉状态不对,诸事不顺……但蒋莞总归是他的了。
起码身体是了。
贺闻朝黑眸看着窗外全然暗下去的雨幕,有些自嘲的想着。
从前他以为自己对感情无所谓,甚至是不屑,可现在任何亲密都已经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无所谓,总之他不会放手。
————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