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骚……骚凹瑞。
许殉面无表情地从床上出来,手肘不小心撞倒台灯,发出一声巨响。
他本人完全没有非法侵入别人房间的自知之明,平静地捡起台灯,摆正放到原位。
沈亭州吓得魂不附体,管家还没走远,这要是给他听见……
正担心时,走廊传来保姆的惊呼,“房间好像有动静。”
管家淡然道:“没事,两只小老鼠而已。”
保姆:!!!
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在她的管辖范围,怎么能允许老鼠这种脏东西出没!
保姆拎上拖把就要冲进去逮老鼠,怒目圆睁,气势刚猛得像是上山打虎。
不等她打开房门,管家上前摁住了她。
保姆转过头,对上管家那双尽在掌控的沉稳眼睛,不由一愣。
管家别有深意道:“去打扫厨房吧,两只小老鼠翻不了天的,关一会儿就老实了。”
保姆隐约明白了什么,笑了笑朝楼下走去。
在房内听得一清二楚的沈鼠鼠:……
脚步声渐渐远去,沈亭州才敢问许殉,“他是知道我们在他房间了?”
“知道。”许殉说着上前去拉动门把手,果然如他所料,门从外面锁了。
这种门锁,如果在门外插上钥匙锁上,从里面是打不开的。
沈亭州不信邪地拽了拽,呆滞道:“真的锁了。”
许殉颇有一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淡然,他走过去拿出卡片看了一眼,眼眸闪了一下。
沈亭州走过来,“上面写的什么?”
许殉没说话,把卡片递给了他。
沈亭州赶紧看了一眼,看过后有点傻眼,管家在卡片写着赠给沈亭州,落款的署名是许殉。
他惊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
许殉看了一眼沈亭州,然后把卡片扔了回去,“无聊。”
沈亭州怀疑管家在钓鱼,不然卡片不会这么写。
所以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恶作剧?
如果真是恶作剧,那可真是太好了,说明了管家不喜欢贺然婕。
一般像贺然婕跟周之衷这种情况,管家这配置太深情男二了。
用白舔一场有点难听,但确实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什么时候放我们出去?”
“你喜欢花吗?”
沈亭州跟许殉的声音重叠到一起,两位皆一愣,然后又一同回答。
“喜欢。”
“不知道。”
沈亭州忍不住笑了,“你先说。”
许殉没有说话,只是折了一支栀子花递了过来。
沈亭州一脸茫然,下意识接了过来,“呃,谢谢。”
许殉别过眼睛,低声说,“等他想放我们出来,才会过来开门。”
沈亭州捧着许殉给的花问,“那现在怎么办?”
许殉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只能等了。”
沈亭州叹气,除了等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谁让他俩偷偷溜进人家的卧室。
沈亭州坐到许殉旁边,看向窗外的庭院。
正值傍晚,夕阳投掷下大片余晖,将天边的云映得瑰丽多姿。
现代人的生活节奏很快,沈亭州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抬头看看天,欣赏身边的美景。
看着那片火烧云,沈亭州发自内心地感叹,“好漂亮。”
许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