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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嫔:“…”她到底埋了有多深…

其他人:“…”埋的什么玩意?挖那么深了,还没有挖到。

在后边候着的小兰,焦急又害怕地搓着双手。

初酒酒看得直打哈欠:【小兰做事还是靠谱的,埋得真深。】

其他人一听,清楚是柔嫔派她的贴身婢女埋下的东西。

寒楚慵懒地抬眸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正巧她在捂嘴打着哈欠,早上起得太早了,这会看别人挖土跟催眠似的。

刚抬眼,水光盈盈的美目就这么撞上寒楚漆黑凛冽的双眸,把她惊得一激灵,赶紧垂下视线。

好在一会过后,她再看向寒楚,对方已经移开了视线。

“启禀皇上,臣挖出来一个香囊。”

沾上尘土的香囊,“灰头土脸”的在众人面前露面了。

围在院里的众人松口气:总算是挖出来了,首次见要害别人,却将香囊埋得如此深,毒能不能从土里挥发出来,还不一定。

一名太监用手帕垫着,让侍卫将香囊放在其中。

李公公自然不会让这“毒香囊”靠近皇上,示意捧着香囊的太监离远些。

寒楚往香囊看一眼,虽然香囊被尘土所沾染,上面的字体仍旧能看得很清晰。

香囊上写着“毒香囊”三个字,不少嫔妃也看见了,纷纷吓得往后退一步。

寒楚喜怒不显:“宣洪太医进殿。”

“是,皇上。”李公公立刻吩咐人把洪太医请进雨花殿里。

雨花殿里,如今“证据确凿”,惠嫔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却又不哭诉一个字,只把委屈藏进眼泪里,让众人感受到她的委屈和无助,同情她,为她做主。

初酒酒在一旁低着眉眼,等待太医进殿检查香囊,但是旁边的惠嫔哭得太有节奏了,触发了她的DNA。

惠嫔哭得正起劲,并哭出呜嗡声。

哪知旁边飘来初酒酒的心声:【呜哇哦…呜哇哦…呜哦哦呜哦哦..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一株幸运草串一个同心连…】

寒楚:“…”

丽妃和欣美人等嫔妃:“…”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哼起了曲子。

惠嫔:“…”哭声哽住,不上不下的,好气…

第十章

小兰见香囊还是被挖出来了,吓得浑身颤抖地跑出来,跪在初酒酒的旁边。

这次小葵没有拦着,她知道总归要有人替柔嫔顶罪。

“皇上,是奴婢埋的香囊,跟柔嫔娘娘无关,是奴婢擅作主张埋下的香囊,求皇上饶过柔嫔娘娘。”

明明吓得话带颤抖,也要将黑锅揽到自己的身上,她说完便将额头死死磕在青石板上,祈求皇上能饶过柔嫔娘娘。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小兰感觉自己的额头磕在柔柔软软的“地方”,地板是软的?

小兰疑惑地睁眼,只见眼前是柔嫔娘娘细嫩柔软的手心,及时垫在她的额前,避免她磕在青石板上。

不只是小兰,殿内的其他人都看了过来,谁人都知,贴身婢女在主子有难的时候,作用就是顶罪,所以极少有妃嫔会看重贴身婢女的性命,更何况磕头是常有的事。

殿内的妃嫔对于初酒酒的举动,皆感到惊讶。

寒楚扬起眉梢,倒是有些意外。

小兰磕的那一下,可把初酒酒的手磕老疼了,活动几下,把手收回来。

“皇上,此事是臣妾指使的,与臣妾的婢女无关,恳请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