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体贴得很近,几乎没有距离,宁瑜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状态,是脸上表情跟他的内心一样冷漠。
说得再可怜,不也还是一个身怀凶器大男人。
那人听宁瑜这么说,愣了愣,继大笑出声,说道:“你真有意思。”
他用手抚摸自己的身体,冲宁瑜抛了媚眼,说:“你不喜欢这样么,我觉得很好啊,香香软软,很多人好这口。”
宁瑜用大润发杀鱼目光着他。
“你救了貌姑娘,姑娘心甘情愿地以身相许,多故事,你怎么也不配合一下。”那人笑着说,“我不喜欢强迫人,你情我愿多好。”
宁瑜试着抬起胳膊,依旧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说:“这叫你情我愿?首先,你得放开我。”
那人只是笑,不肯动,趴在宁瑜身上,玩他襟,说:“不要,我只是说我不喜欢强迫人,又没说我不会强迫人。”
也对,如不强迫人,就不会硬闯香浮山庄试图劫走梅映容了。
宁瑜说:“那你从我身上下去。”凶器拿开。
那人笑嘻嘻,还是那两字:“不要。”
宁瑜深吸一口气,干脆话摊开说:“如我没记错,你叫云敏,是圣心门媚修,对吧。”
他话音刚落,眼穿着白色孝服女子便消失了,取代之是一红衣男人。
男人五官深邃,高鼻深目,瞳仁颜色偏淡,宛若琉璃,一股子异域风情,眼尾处缀着一抹红,更添几分妖异。
“你还记得我,我好开心。”男人调笑着,像魅惑人心妖精,“我也记得你,你是第一人身边小仆从。”
他还赖在宁瑜身上不走,说着:“你,你记得我,我记得你,我们互相思念,说明我们之间有情谊。”
宁瑜顿了顿,问:“我叫什么名字?”
云敏再次愣住,想了想,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宁瑜说:“吧,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可见也没多想念。”
云敏终忍不住,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你真是……我好久没见过你这样有趣人了。”
“我在半路上心痒难耐,正想找修士来一发,结遇到了你。我一见你就觉得眼熟,哟,这不是梅映容身边小仆从吗。”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殷红舌尖在红润唇瓣上滑过,留下湿漉漉水渍,“说好了找你玩,我这不是信守承诺来了么。”
宁瑜在心里翻了白眼,身上猛地爆发出一道金光,身上人推开,在草垫上坐起身体。
他面表情:“你太重了,别压着我。”
云敏飞出去,轻飘飘落在地面稳住身形,惊奇地望着宁瑜,说:“小仆从,许久不见,修为倒是涨了不少。”
他越发兴奋:“太好了,这样双修起来更带感。”他冲宁瑜伸出手,“来吧,我保证你又快活又能提升修为。”
宁瑜不为所动,说:“人各有道,我不感兴趣。”
云敏扯开自己衣服,袒露出身
体,锦缎一样皮肤泛着细腻光泽,说:“你喜欢什么样?瘦一点胖一点,变男变女我都可以。”
宁瑜抽了抽唇角,真是骚断了腿,辣眼睛。
云敏见宁瑜不说话,哼笑一声,幽幽宁瑜,眼神黏腻得仿佛会拉丝。
一瞬间空气也变得黏稠,宁瑜听到了迷离声音,好似呼吸喘气,又像趴在耳边呢喃低语,嗯嗯啊啊,令人脸红心跳。
他听过这种声音,之正是伴随着这种声音,云敏出现在香浮山庄。
宁瑜冷笑:“你以为我还会着你道么。”
上次云敏离开之,在他身上下了媚药,他吃过一次亏,不会再吃第二次。
宁瑜身体里凤凰神力至纯至阳,完全不会被媚术诱惑。
云敏见他施展魅惑之术对宁瑜没效,脸上神情认真了几分:“我倒是对你更感兴趣了。”
他身边出现几道红绫,漂浮在半空中,如同舞动游鱼。
宁瑜感受到一阵威压。
如他没记错,这红绫是云敏器。
他笑了笑,说:“我不吃‘你吸引了我注意’以及‘你这是在玩火’那一套。”
“如你打算用强,我们只能鱼死网破。”
他在魔尊面都能全身退,还怕一媚修?
宁瑜刚才一直对云敏冷漠以对,现在突然一笑,仿佛冬日落下初雪,雨后云开洒下第一抹阳光。
云敏感觉腰眼一软。
云敏见过数人,这小家仆也就长得清秀,可身上有股子劲劲调调,似亲切,实则疏离,可又不是完全冷漠。
让人想要他压在身下,强迫他露出承受神色。
光是想象就让云敏身体一阵阵发麻,他眼底兴味更浓,说:“若不是我有要事在身,我真想立即你掳回圣心门。”
他关起来,慢慢品尝他滋味。
宁瑜想说,你还有空四处寻花问柳,着也不像有要事样子。
他扯着唇角懒懒地说:“到底打不打?要动手就搞快点。”
说起来宁瑜修炼至今,都没机会实战,刚好今日试试。
就在这时,洞府入口处传来急切地声音:“公子!宁公子!你在里面吗?”
是成秋。
宁瑜心念一动,两人总比一人胜算大,他移动身形,掠到入口处,打开洞府。
然成秋焦急地站在外面。
他见宁瑜出现,松了口气:“公子,你离开好久,我门口管事打听才知道你又开了一洞府。”
宁瑜对成秋说:“来得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