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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目送一群人离开,才慢吞吞走到琴酒身边:“接下来,各回各家?”

琴酒转头冷着脸睨他一眼,“陪我喝一杯。”

“请问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琴酒没说话,脸上写着“明知故问”四个大字。

降谷假装为难地耸耸肩,嘴角却不自觉勾起来说:“那好吧。遵命,我的主人。”

*

两人找到一间酒吧,时间尚早,顾客不是很多。

他们在相邻位置落座,一开始谁都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喝酒。过了会儿,琴酒主动打破沉默:

“你看起来经常去祭拜。”

用的是陈述而非疑问的口吻。

降谷顿了下,夸张地吸口气:“一上来就戳别人伤疤吗,Gin?”

“不想说可以不说。”琴酒的脸微微紧绷。

降谷用眼角余光打量,摩挲着手里的玻璃杯:“是啊,去祭拜过几次。”

他声音很轻,目光也变得悠远,很明显陷入了回忆。

降谷在警校有几个好友,是那种过命的交情。大家毕业后当了警察,本来以为前途一片光明,没想到过不了多久就传来噩耗。

先去世的是萩原研二。

他在爆炸事件身亡后,剩下的几个约着一起去祭拜,站在墓碑前凝望研二灿烂的笑脸,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他们仿佛一下脱离了警校的稚气,长大了。

然后,去祭拜的人一年年变少,在墓碑上望着他笑的人却越来越多。直到现在,五个人只剩下降谷。

所以,当他看到琴酒独自站在别所彻的墓碑前,一瞬间是能感同身受的。

“我觉得还是这样好,热热闹闹的。希望你别嫌我多管闲事。”

琴酒瞥了他一眼。

波本是组织里有名的“神秘主义”,很多跟他搭档过的人都说,波本就像蒙了层雾,看不清对方在想什么。

琴酒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员。不过现在,他看懂了波本眼睛深处的寂寥,不知道自己面对金菲士墓碑时是不是同样的表情。

或许是注视的时间久了,波本警惕地回过头,而后又很笨拙地笑着转移话题:“给你调杯酒,怎么样?”

“什么?”琴酒下意识问。

“金菲士。”

第29章 沉溺

降谷站在吧台后,穿着调酒师标配的白衬衫和黑马甲。他面前的桌上整齐摆放着制作金菲士需要的所有材料:基底琴酒、金菲士喜欢的新鲜柠檬、琴酒喜欢的糖浆以及混合时用的苏打水。

降谷熟练地处理这些东西,蓦地发出声喟叹:“真让我嫉妒。”

“嗯?”坐在旁边的调酒师不明所以,目光转向琴酒,“你知道他在说什么吗,先生?”

琴酒摩挲着玻璃杯的手指不停,嘴角噙着抹笑:“哗众取宠而已。”

降谷抬头瞪琴酒,额前金色的发梢垂下来挡住眼睛,看起来有些委屈巴巴。

“干什么?”

“没事。”

降谷把材料放进银色的摇酒壶,晃动时思考了0.1秒到底要不要炫技,想想决定算了。那些花里胡哨他不是不会,但就像开屏的孔雀或者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