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天草红绪松开舞原千鹤,面带不舍与?挣扎地退后两步,“但是不行,情感一旦暴走,便会显得没有风度,我该是默默守护,一辈子成为?你的骑士。”
舞原千鹤眼?里带着星光,语气动容,“蔷薇君。”
天草红绪,“铃兰君。”
仁王一華:“……”
仁王一華抬手遮住额角,她果然?还是无?法接受她们这?种既肉麻又辣眼?睛的戏精模样。
卡佩老师看?着仁王一華的表情,像是无?奈,又像是真的被笑到了,“我给?一華提个建议怎么样?”
仁王一華疑惑的看?向卡佩老师,“您说。”
“去试试街头表演吧,实践能积累经验,有了人前表演的体验,便会得出教训与?经验,使事?情做的越来越好。”
仁王一華面露难色,眉头拧起却没有直接拒绝,显然?是在思索卡佩老师提议的可行性。
卡佩老师将手指搭在琴键上弹奏出一段流畅的乐曲,“如果一華觉得难度太高,可以先从单纯的乐器演奏开始,然?后加上歌声,最后再到歌剧形式的表演。”
“站到人前,表演的同时去观察街市里人们生活的百态,或许,一華会看?到一个区别于内心?的崭新世界。”
仁王一華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等到仁王一華按照卡佩老师的建议站到巴黎街头,事?情却并没有预想中的顺利。
不是仁王一華脸皮薄拉不下面子进行表演,而是她的表演与?其说是表演,不如说是为?了完成任务而采取的某种行动。
这?天晚上,仁王一華按照寻常那般来到巴黎街头,繁华的灯光下,纤瘦白静的少女垂眸调试着带过来的小提琴。
抬手将小提琴架到肩上的一瞬,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大?叔出现?在仁王一華视野,对方脸上带着笑用着语速略显缓慢的法语和她搭话,“嗨,漂亮的东方少女。”
法国人对自己的国家和语言拥有着非比寻常的骄傲,尤其是巴黎人,他们说的一定是法语。
仁王一華听着大?叔过于缓慢的法语,尽管不明白他上前搭话的意图,见他顾虑到她东方人的身份放慢语速和她交流,还是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您好,街头偶遇的先生。”
大?叔一愣,随后惊喜的挑了下眉毛,显然?是没想到仁王一華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东方小姑娘能流利地说出一口完全不输巴黎人的地道法语。
通过大?叔的自我介绍,仁王一華得知这?位大?叔名为?格尔,是一名街头艺人,早在一星期之前就关注到了独自走上街头进行表演的她。
格尔大?叔,“你的音乐演奏水平真是令人惊叹,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有天赋的美丽少女。”
仁王一華:“感谢您的称赞。”
被人称赞了,但是并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开心?。
格尔大?叔和仁王一華说了很?多,直到最后,他像是终于说完了,收敛了过于夸张的表情,转而变成了温和的笑。
“知道吗,少女,如果你能用更?加认真的态度和饱满的感情对待你现?在所?进行的表演,你会成为?更?棒的街头演奏者!”
说完,格尔大?叔摘了头顶的帽子扣在胸前,他弯腰,朝着仁王一華作出邀请的姿势,“如果可以的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