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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栗的愁云顿时一扫而空,开心地用尾巴蹭了蹭他的手,几步跳下桌子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来,这么好喝的酒它怎么可以独享呢,要带回去给邪神大人和啊呜也尝尝!

于是它又拐了回来,跳到酒瓶旁,戳了戳酒瓶,期待地看着男人。

牧云忽然被毛茸茸的尾巴蹭的一愣,手背痒痒的,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这只贪心的小松鼠望着他,示意“再来一瓶”。

牧云半挑起了眉,目光落在它蓬松张扬的红尾上,“可以,不过这次可得付钱。”

……

十五分钟后,“出卖”了身体的闻栗揉了揉有点麻木的尾巴,抱着未开封的白葡萄酒,推开了房间门。

“啊呜!我打猎回来——”

“了”字忽然卡在了喉咙里,站在门口看清了门口置物柜场景的小松鼠,瞳孔裂开了。

这、这这……

邪神大人变成了人形这没什么好惊讶的,但是为什么把啊呜压在置物柜上,一只触手还圈紧了她的手腕举过头顶!?

小松鼠不懂,小松鼠大受震撼。

而屋内,说完“这不是我应该做的吗”这话的白雾,迟迟没等到邪神的反应,正在思索要不要再加把劲,就听到了闻栗的声音。

小松鼠忽然一拍尾巴:“我懂了,我来的不是时候。”

它把酒瓶往里面一推,

白雾这才意识到,这个姿势稍显……暧昧了。

之前粉红水母经常缠着她,贴这么近,两人都觉得没什么奇怪的。

而现在却是青年的身体,比她高出许多,手撑在她身前质问的时候,她的腿分在他腰间,膝盖蹭到冰凉的温度。

像情人间缠绵时才会有的举动,缠着她的手腕举过了头顶,好像男人的身体下一秒就会欺压上来。

白雾平时做事冷静理智,但这方面却丝毫没有经验,抖了抖眼睫挪开了视线,有些无措。

青年忽然松开了缠在她手腕上的触手,桎梏被松开,她的手无力垂落在腿上。

他退开一步,拎着她的衣领,丢进了浴室里,“去洗干净身上的鱼腥味。”

隔绝那股迷幻黏腻的压迫感,白雾靠墙稍稍松了口气,去换了衣服洗澡。

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火烧的一片一片的,露出一小截腰,还被海水浸湿,完全贴在身上。

她忽然想起了昏暗海水里缠紧了她腰身的黏腻触手。

“……”

她微微垂下了眼皮,不再想。

在海里泡了水,染黑的头发又掉了颜色。

三天两头掉海里,白雾对于染头发这事儿也有点累了,索性不打算再染了,近年来染发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她只把瞳色遮掩一下就好了。

洗完澡,浴室里没有换洗衣服,只有浴袍,白雾又不可能喊邪神帮她拿,只能先穿着柔软的浴袍。

浴室里也没有吹风机,白雾就这么披散着湿发走了出去,走到置物柜那里想拿了吹风机折返回去,忽然听到了邪神的声音。

“过来。”

白雾脚步一顿,依言走了过去。

青年正靠在床边,手里拿着她的那本书,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