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又被拆穿了谎言,但这一次,她却不再慌张了,不疾不徐地吟吟一笑?,红唇开合,满含诱惑地说道:“难道大人就?不好奇自?己的相思何在?么?不想知道,自?己的最爱是谁么?只要饮了我?的相思酒,就?能勾起前世今生所有的深刻情谊。这世间万般所求,不过是一个情字。大人能够保证,自?己一定能过得了情关么?”
老板娘的嗓音很绵、很柔,充斥着?无尽的引诱和挑战。月鎏金却皱起了眉头,看向了自?己外孙儿:“我?们来之前她也这样么?唧唧歪歪的,好像不太正常。”
老板娘:“?”
赵小铭终于找到了共鸣,用力点头,附和他?姥:“是啊,特别不正常,开口闭口不是情就?是爱,好像离了这两样东西就?活不了了一样,还非逼着?人喝相思酒,但你?说那玩意?儿,除了恋爱脑谁愿意?喝呀!”
老板娘:“……”
你?们这一家人里面,就?没有一个为?情所困的么?
但很快,现实就?给了她回答——有。
忽然间,梁别宴不假思索地端起了一杯酒,抬手仰头,一饮入喉。
月鎏金:“……”
赵小铭:“……”
你?、真的,很拖我?们团队后?腿!
与此同时,月鎏金也看明白了,自?己闺女的那颗不成器的恋爱脑,绝对是随了她爹!万幸的是,外孙儿没有恋爱脑,外孙儿像自?己!
酒不醉人人自?醉,那杯酒根本就?没有酒味,反而很苦,很涩,一路从喉头苦涩到了心间。
后?劲却是酸楚的,酸得梁别宴霎时就?红了眼。
他?终于想起了万竹山,想起了断崖海,想起了地魔眼,想起了前世今生的种种记忆。
他?还想到了,自?己曾经不是那样连名带姓地呼喊她的,而是喊她——
“阿金。”
高耸入云的万竹山山顶,少女模样的月鎏金不服气地从案台上抬起了脑袋,咬牙切齿地看向了小院中央的那块大石头:“干嘛!”
白衣翩跹,丰神俊朗的神君双腿盘起,端坐石上,笑?吟吟地问她说:“我?明日要去凡界一趟,你?要和我?一起么?”
可以去玩了么?
月鎏金激动地攥紧了手中毛笔,面上却不动声色,故作不感兴趣地说:“去凡界干嘛?很影响人家练字的!”说完,还故意?摆出了一副很刻苦的样子,认认真真地在?白净的宣纸上抄写起了经书。
宸宴无奈地朝着?那张纸瞟了一眼,除了她刚刚写下的那几个字之外,其余字体,皆是歪歪扭扭、曲曲折折,跟鬼画符似的,一看就?没认真写,为?了能够出去玩才临时抱佛脚装起了刻苦。
但是他?,并没有拆穿她。知道她好面子,所以他?仅是无声地在?心里笑?了一下,而后?又一本正经地回了声:“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