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铭也不好意思拿手指,只用语言形容:“坐在南边看台上最中间的那俩人,一个穿白色裙子,一个穿红色裙子黑色外搭,白色的是姜枣,红色的是她侄孙女。”
梁别宴看到了,却仅仅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就将目光收回了。他大概能够理解月鎏金对姜枣的复杂感情,所以他知晓,月鎏金绝不会允许其他人插手她与姜枣之间的事情。自己哪怕是再关心,也只能当?旁观者?,不然必定会惹恼她。
梁别宴也很了解月鎏金,她不是不接受她人授予她的好,她只接受自己认可的那份好。她也从来不是一个软弱无能的人,她有能力也更喜欢自己去解决自己的事。她不是因?为强大而变得独立,是因?为独立而变得强大。
梁别宴也没多说?什么,收回目光之后,就开?始催促赵小?铭别再东张西望了继续训练。
赵小?铭却有些无所适从,毕竟,这么多人都看着呢。他绝望不已?地问了他姥爷一句:“等到了正式比赛那天,人是不是只会更多?”
梁别宴大概预测了一下:“除了座无虚席之外,估计周围的天上还会飞着不少围观群众。”
赵小?铭:“……”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这要是输了,可真他妈丢人啊!
梁别宴给?赵小?铭规定的训练时间是一小?时一休,每次的休息时间为十五分钟。
在他们?俩训练的时候,月鎏金就抱着毛巾和水壶坐在旁边的看台上,密切地关注着外孙儿训练,满眼都是怜爱和心疼;休息时间一到,她就会立即跑上台去,屁颠儿屁颠儿地追在外孙儿身后给?他递水壶擦热汗。
当?这么多人的面,赵小?铭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地当?姥宝男。面对着他姥的热切关心,每次都特别无奈,推三阻四:“姥,这么多人呢,你让我自己擦汗就行?,还有,不用举着壶给?我喂水,我自己能喝!”
月鎏金又心酸又无辜:“那姥不是心疼你么?你看你都训练那么久了,胳膊肯定该酸了,姥替你举着壶,你不是能省点劲儿么?”
赵小?铭还是更想当?一个独立自主的男子汉:“实在不行?你还是去心疼心疼我姥爷吧,这都一上午了他还一滴水都没喝呢!”
月鎏金看都没看梁别宴一眼,眼也不眨地就回了句:“他不渴!”
口干舌燥、唇起?干皮的梁别宴:“……”你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渴的?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最后还是月相?桐心疼她爸,跑上台子给?她爸送来了一壶水。
秦时坐在北侧观众席正中央,自然能够台上发生?的一切目睹的清清楚楚。月鎏金对待赵小?铭的态度越热情讨好,秦时的目光就越阴沉冰冷。
灵颜她们?几个就坐在秦时身边。秦时能够看到的东西,她们?自然也能够看到。
又盯着台上的月鎏金看了一会儿,灵颜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呀,睥睨天下大妖尊,竟然还有这般卑躬屈膝的一面。”
小?白兔精接了句:“她是真的爱她的外孙儿,连宸宴那个狐媚子都不愿意多看一眼了,眼里全是那个臭小?子。”
灵颜冷哼一声:“就这样那个臭小?子还不知好歹呢。除了对他之外,姐姐可没这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