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白嫩的r跟着颤了颤,软乎乎的,似乎能闻到香味。
陆越钦从上到下的盯着看,强悍的身躯紧绷的跟个石头一样?硬,很?是难受,但是不能急,没到时候。
“跳给我看。”
这时候的徐若云真听话,要她换衣服,她便把先前的衣服全换下,穿了那件轻纱,完美诱惑的身姿全部落在眼底,魅惑的跟着妖|精似的,又纯又欲。
纵然不是第?一件见?,但陆越钦还是被震撼到了,实?在勾魂。
他倚在床边,看她步伐凌乱的起舞,半眯着眸子,没有清醒时的明媚,却有醉人时的媚态,不管哪种?,足以致命。
她身体很?软,李妈妈教她跳舞的时候就知道,弯腰侧身,任何姿势她都?做得到,李妈妈说她,天生适合跳舞。
只是眼下酒意浓郁,人没清醒,步子没那么好看就是了。
她侧着腰转了几?圈,头更晕了,再没力气跳舞,便身子一歪,往旁边倒。
陆越钦稳稳接住,看的口干舌燥,克制不住了。
“叫夫君。”手臂强劲,微微用力就将人提起来。
“夫君。”
嗓音软糯糯,听得心痒痒。
“叫陆郎。”
“陆郎。”
男人满意的笑,低头就吻她的唇,放纵肆意。
接着又亲她的脸,边说:“等?会不准咬唇,想说什么就说出来,知道吗?”
她点头,感觉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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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灭了几?盏,唯有床边的光亮着,照着帷幔后的场景,羞耻的跳动两下。
一阵又一阵风拂过,烛光忽明忽暗,最?后归于平静。
这晚的徐若云还是哭了,眼尾红的不正?常,蓄满了泪水,一颗一颗往下掉。起先的哭声是细弱的,夹着疼痛感,过了片刻后,是断断续续的啜泣,偶尔夹着愉悦,分不清是什么。
只是声线愈发婉转娇媚,落在耳边酥酥麻麻。
“阿钦。”
“叫错了,该罚。”
她的酒没醒,因?为方才又灌了一杯。
抓住锦衾的手背泛白,极其?忍耐。
她觉得头越来越晕,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能求饶。
奈何有人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不知疲倦。
“央央,我今晚要死在这。”
“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想要淹死我吗?”
徐若云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窗口没关,被风吹得来回响,掩盖了床脚移动的刺耳声。
可?是风停后,刺耳声没了,又响起了旁的动静,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徐若云最?后没力气,出了一身汗,无力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说:“装满了。”
天光微亮,一辆马车行驶在街道上,朝陆府去。
陆越钦抱人下来,眉目餍足,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荒唐一晚的疲惫,神采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