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足够应对任何风险状况了。”蔚止说着,眉眼弯了弯:“谢谢你。”
“阿止不用?跟我说谢谢。”绫刻也笑了笑,对上?她的目光,那是他完全陌生的绫刻,眼睛里盛满了细碎的星星。
“倦哥。”绫刻突然看向他,从空间环里一件件取出来许多酒。
“要喝一些?吗?”他说:“就当给你们送别,我带了解酒药,不会影响你们明天的行程。”
见蔚止没有反对,温倦便?说好。
这是蔚止来到这里之后,第二次喝酒。
他们坐在蔚止不大的房间的地上?,喝着清冽的烈酒,任由酒精进.入身体,吹散理智。
“这两个月,我派了十几支小?队去找过?。”绫刻眼神迷离,好友的毫无音讯让他难得的流露出了些?许从未在人前显示的脆弱。
“全都无功而返,现在还有好几支小?队在继续,始终没有传来一点消息,阿止。”他继续说道:“你可能找不到,宇宙太大了,很大,超乎我们的想象,还有很多东西超出我们的理解和?认知之外,但是我知道你不甘心......不甘心那就是最后一面了。”
“别人不行,或许你可以。”他说着,将手中的酒瓶一饮而尽:“我等?你们带他们回?来。”
一滴不撒,全部下腹。除了衣服的褶皱加深,酒精并?没有让他们失去一点体面。
蔚止刚想开口,却突然脱了力?,手中的酒瓶滑落在地,深红的液体晕开了衣角。
浑身开始控制不住的发热,大脑昏昏沉沉,她咬着牙,明白了这是什?么情况。
omega的,该死的发热期。
绫刻和?温倦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这是远远比酒精还要醉人的清香,丝丝缕缕的从她脖颈后的腺体溢出,织成?了细密的,浓烈的网,将他们包裹,动弹不得,也无法?逃离。
“你要,抑制剂吗?”绫刻咬了口舌尖,逼迫自己保持清醒,克制自己被动的,被勾起的蠢蠢欲动的欲望。
温倦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然而眼神危险至极,包裹着化不开的情.欲。
信息素愈加的浓烈,像是一颗已经?成?熟了的美味果实,跟绫刻不同,他是真的咬过?这颗果实的人,尝过?美好的人往往更难抑制。
他转开了目光,手指用?力?,捏碎了杯子,冰凉的液体打湿了他胸口的衣衫,让他也保持住了清醒。
蔚止深吸一口气,慢慢起身,缓缓说道:“可能......要麻烦你们了。”
“你喜欢她?”
“阿止想怎么做?”绫刻一边问道, 一边因为紧张而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嗓音低哑。
蔚止走到一个桌子前,拉开了抽屉, 取出了两支抑制剂。
“关于我对你们造成的?影响, 很抱歉。”
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云层里, 脚步落不到实处, 但她仍旧坚持着,迷离的眼神里是倔强的?清明。
她将抑制剂放在两人面前:“你?们可以使用这个,而后, 麻烦你?们暂时离开这里, 明天出发之前我如果没有给到你?们消息, 方便的?话来我这里,为我注射一支抑制剂。”
她总得试着和?信息素做抗争以后吧,总得尝试着其它的?解决办法吧, 身体是由?意志支撑而不是其它的?。
她不想受到束缚,她也不想再心安理得的?寻求他们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