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只想我?”
这句话倒是让章炀稍微能接受,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好像被这个人掌控了一样,他忙不迭点头,“是,我...只想你......”
那人的手暧昧地伸向了他腰部以下,灼热的呼吸吐在他耳边,“那告诉我,是哪里想我?”
章炀摇头,无法回答。
男人解开了他身上的链子,没有了束缚,男人的大手就是比铁链更坚固的束缚,章炀没有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反抗的余力。
男人抱着他走,他不知道男人要抱他去哪,只顺从的躺在他怀里。
不管去哪里,一切都是黑的,男人不让他看见任何东西。
他听见了放水的声音,然后身体被泡进久违的热水中,每个毛孔都迅速张开,像久旱逢霖的人舒爽的汲取水分。
男人在给他洗澡,他突然很好奇,为什么这么黑,男人却毫无阻隔的行走如常,好像这里的摆设他都无比熟悉,不需要任何光亮。
章炀对这个男人的恐惧更多了几分。
章炀两只手撑在浴缸边缘,忽地,他嗫嚅着对男人说:“我,我渴了,想喝水......”
男人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想章炀此刻没有任何束缚究竟会不会跑的可能性,片刻,章炀听到他站起身,说,“我去给你倒。”
男人走了出去,章炀不敢有片刻的耽搁,他摸到还在放水的淋雨喷头,将它拆了下来攥在手中,压在放满水的浴缸里。
不一会,男人回来了,他蹲下身将一杯水递到章炀手边,章炀一只手接过了水杯,颤颤巍巍往自己嘴边送,他喝了半杯,然后把水杯还给男人。
男人接过水杯,脚步声动了两下,似乎是转身正在放水杯,章炀咬牙,攥着淋浴喷头用尽全力朝着男人打了下去。
“砰”的一声。
重物击中头部发出的沉闷声响,他听见男人闷哼了一下,然后就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章炀胸膛剧烈起伏,心脏紧张的都要跳出来了。
淋浴的喷头他摸过了,是一种很重的金属,砸在脑袋的一下不是开玩笑的。
男人没有起来的声音,似乎真的被他砸晕了。
章炀不敢多做停留,哗啦一声从浴缸里爬了出来。
他光着身子,胸腔中心跳咚咚震响,他蹲下身去摸男人的口袋,从中摸到了一把金属,想必这就是男人刚刚打开大门的钥匙,他踉踉跄跄爬起来,湿漉漉的脚印踩在地板上,他胡乱捡起来一件宽大的衬衫套在自己身上,在黑暗中着急又紧张的去摸索着去找大门的位置。
他不熟悉这里的摆设,这么长时间以来他都被锁在大床上,期间他被绊倒了好多次,终于他摸到了被牢牢锁住的铁门。
他又摸到锁眼,颤抖慌张的将钥匙往锁眼里插,他太紧张了,手抖个不停,插了半天钥匙都没能插进去。
快点,快点。
章炀拼命在心底嘶吼催促自己。
终于,钥匙插进了锁眼里,就在他要转动钥匙,拧开门锁时,身后传来了男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