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干嘛……
贺兰香精神紧绷,不敢大声反抗将人招来,索性消停了动作,等这?烦人的家伙亲够。
谢折感受到她的妥协,更加变本加厉,碾咬红唇不够,又?将热息贴在香软纤细的颈项上?。
贺兰香再是被吻到意识涣散,却还记得?哪里可以哪里不行,当?即抬手将颈子捂结实,微喘着斩钉截铁道:“我看你敢。”
若在这?时留下痕迹,等会儿回到宴上?,群臣还等着看什么?歌舞,都看她的热闹好了。
贴在脖颈上?的热息移开,谢折这?回顺从了她。
然后下移,找了处别人瞧不见的地方。
秋夜清凉,灯火如昼。
夜的冷与火的热交织在一起,是种?说不清的旖旎缱绻,冷热交替的静谧隐晦里,美人搂紧颈下男人壮硕臂膀,不敢让人听到,只好咬紧指骨,将所有欢愉与刺激强忍在喉。
但凡在正殿外逗留的官员能往偏殿拐角多走一步,便能发现这?对在暗处恣意戏水的野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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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贺兰香先回了宴,吻花的口脂经悉心填补,已看不出端倪,扯乱的襟口也都恢复原样,整个?人与外出时毫无二?致。
她落了座,神态从容,眉目温婉,静静听着谢姝从其他贵女那打听来的新鲜事,时不时掩唇轻笑,一派娴静端庄之态。
实际颈下酥痒刺痛之感从未断过。
绝对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心想?。否则没能等到孩子出生?,先被谢折吃坏了。
贺兰香思?忖着,慢慢便将耳旁声音摒弃,直到谢姝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她才回过神道:“怎么?了?”
谢姝气鼓鼓,“我都说半天了,合着嫂嫂你根本就没听我说话,算了,我去找别人玩了。”
贺兰香忙将人拉住,笑着赔了不是,问?她方才都说了什么?,让她再说一遍。
谢姝消气极快,便对贺兰香附耳,指着人潮中与命妇寒暄的郑袖道:“我听人说,她心里已有意中人,嫂嫂你猜,她的意中人是谁?”
贺兰香心知肚明,佯装讶异道:“是谁?”
谢姝睁大眼,将声音一压再压,一字一顿道:“谢折。”
贺兰香柔荑掩唇,一副震惊之色。
谢姝很满意她的反应,兴致冲冲继续道:“你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她居然能对谢折那块心狠手辣的石头动心,她那么?懦弱的一个?人,见了谢折不得?腿肚子打颤吗,居然会把心思?生?在他身上??听说还亲手给谢折做了副护腕,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谢折好像还没有收,丢死人了。”
贺兰香时而点头时而蹙眉,配合着谢姝闲说片刻,直到谢姝被王氏叫走归席,耳边方清净下去。
她其实并不吃惊郑袖会对谢折动心。
从在临安起,谢折拒绝郑氏赠女求荣,他就应该留给了郑袖一个?还算不错的印象,毕竟不近女色比色中饿鬼要强得?多,倘若谢折真的将她收入房中,她不见得?就还会对他有多少幻想?。再加上?家族北上?还京,遭遇蛮匪拦截,又?是谢折神兵天降救她与家族于水火,前后种?种?加在一起,别说正值春心萌动的少女,是个?女子,心中都会起些微妙波澜。
当?然,最要紧的,是想?必郑袖自己也知道,家族式微,她只有被当?成联姻工具的份儿,要么?嫁给其他门阀的浪荡子弟,要么?入宫侍奉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