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爽。
他?眼底晦暗,翻着丝丝滚烫猩红,握在膝上的手掌收紧力度,腰窝深陷。
灯影摇曳,兴致正浓。
贺兰香抓在被褥的手上越来越紧,一声?声?哼叫自朱唇发出,自没工夫再去骂谢折,她看着视野里那张状若花瓣,微张粗喘的薄唇,越看越是心?中?犯痒,不由哭道:“你腰往下弯些,我想亲你。”
谢折尝试弯腰满足她,发现根本不行。
肚子越来越大,小山似的隔在二人之间,他?根本不敢倾身压过去。
可贺兰香哭个不听,闹着非要亲他?,撒娇不停,百般讨好,素日难见此刻百里有一的媚态。
谢折做不到视而不见,如?此尝试无果,他?便将她抱了起来,改为她坐在他?身上,这样?即便仍有孕肚阻隔,不耽误肌肤之贴。
贺兰香的手搂住谢折的脖子,主動送上香舙,糾纏著那條粗糲長舙,混合二人的囗渁,肆意纏綿親吻。
谢折回吻着她,双臂缠在她身上,怀抱密不透风,刚出浴的美人宛若热腾腾泛着香气的酥酪,轻易便能被他?揉碎在怀里,融入他?的骨血。
贺兰香很是受用,称得上是极为主动的时刻。谢折也?很满意,事实上自从怀孕以后,他?二人似乎便常用这个招式,上下都能照顾到,不至于一方落空。
当然?,在他?眼里,更重?要的,是谢晖没和她用过这招。
谢折想到那个名字便想杀人,一时忘我,猛地塌了下腰,瞬间床榻咯吱作響,險些坍塌。
贺兰香鼻音嘤咛一声?,双手推在谢折胸膛,并非欲擒故纵,而是切切实实的抗拒。
谢折松开?她,低喘着问:“怎么了?”
“孩……孩子……”贺兰香皱紧眉头,一副痛苦神情,“孩子动的好生厉害。”
谢折将掌心?贴在她的肚子上,果然?感觉到胎动明显,立刻停下扶她躺好,扬声?吩咐:“叫医官!”
少顷,医官赶到,把过脉后松口气道:“无妨,只是月份渐大,胎动频繁而已,眼下胎像稳固,胎儿康健,夫人不必太过担忧。”
贺兰香一颗心?放回肚子里,连忙道谢。谢折站在榻前,沁在额头的汗亦消下许多。
医官还过礼,虽进门之后便从未抬头,但?他?谢大将军衣衫不整的样?子和房中?弥散的气味足以说明一切,遂三思过后,欲言又?止地道:“只是,在阴阳调和之事上,还是……节制些为妙,以免误伤胎儿。”
贺兰香与谢折四目相对,房中?气氛些许微妙。
医官走后,谢折重?新上榻,说的却是:“我以后不碰你了。”
贺兰香靠了过去,柔软的手搭在他?肩头,哭过的嗓音微微沙哑,透着妖娆娆的媚气,“那我若是想要呢?”
谢折:“憋着。”
贺兰香哼了声?,靠的更紧了,嗔着:“好生无情。”
谢折大掌覆上贺兰香的肚子,话里冷冰冰透着些许嫌弃,“对你有情,对这家伙便无情了。”
贺兰香恼了,剜了他?眼道:“什么这家伙那家伙,这是个人,有名有姓的人——”
说到这,她才想起来,这孩子都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