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听了却疑惑不已:【你鱼饵都没了,拿什么钓?】
“……”
虞秋秋无语极了,很是嫌弃其?智商地?道:“你见过哪个钓鱼的只有一个鱼饵?”
系统震惊:【你还有别的鱼饵?】
它怎么不知道?
虞秋秋笑而不语。
它当然不会知道,就是鱼饵自己那都还不知道呢。
虞秋秋午膳吃到尾声的时候,雅间的门被人从外?推开了,进来的是她派出去探听消息的护卫。
护卫走?近,俯首在?虞秋秋耳边耳语了几句。
虞秋秋听后,唇角渐渐勾成了一抹冶丽的弧度。
翌日,虞秋秋在?寻味斋约见了周崇柯。
周崇柯是孤身一人过来的。
进屋后,他看了看手里?信笺,又?看了看坐在?里?头的虞秋秋,双眸微微眯了眯。
“这是你派人送来的?”他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
上面的字迹和那姓褚的如出一辙,结果他到了这,见到的却是虞秋秋?
周崇柯眉头不由得皱起,看向虞秋秋的眼神中带上了些许的审视。
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不是在?联合起来戏耍他?
虞秋秋却笑得一脸坦然:“略施小计罢了。”
她不模仿狗男人的字迹,周崇柯这无利不起早的会肯来?
周崇柯将信将疑,他看着坐在?那不见丝毫心?虚的虞秋秋,再次问道:“这真的是你写的?”
虞秋秋微笑:“如假包换。”
周崇柯眉梢微挑,当即便起了兴味。
褚晏的字迹却被一女子模仿得分?不清真假,这里?面……只怕是有点故事。
想?要模仿那也得有参照才行,这可参照物,虞秋秋能拿到那便说明其?与姓褚的那厮关系匪浅,可……现在?这个与褚晏关系匪浅的人,却拐了弯地?要见他?
有意?思。
周崇柯摇着扇子坐到了虞秋秋的对面,一双桃花眼笑得令人如沐春风。
“虞大小姐找我是想?说什么?”周崇柯问道。
虞秋秋笑了笑:“听说世?子爷最近在?为你那弟弟奔走?谋职?”
周崇柯当初是自己考的进士,因而朝廷给侯府的荫庇名额还在?。
那周崇阳断了手,眼见着明年的春闱是无望了,这会儿便打起了荫庇出仕的主意?。
只是,这荫庇得来的官可不会给你什么好位置,一般都是芝麻小官并且大都还会外?放,那周崇阳是既想?留在?京城,又?想?得个肥差,这不就得撺掇他爹让周崇柯帮其?走?动么?
毕竟他爹宣平侯自己都还在?床上躺着呢,就是想?帮亲儿子都有心?无力,这可不就得使劲给唯一健全的周崇柯施压么?
据说,周崇柯这阵子可是被烦得不轻。
果不其?然,周崇柯一听她说起这事,脸上的笑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泡了。
“虞大小姐找我要说的就是这个?”周崇柯面色不佳。
“当然不是。”虞秋秋否认,但又?没完全否认:“不过,跟这也有点关系。”
周崇柯皱眉。
虞秋秋知道他耐心?不多,便也没再卖关子,直接开口道:“你帮我办件事。”
周崇柯听后愣了愣,随后便嗤笑出声,眼神冰冷:“我凭什么帮你。”
她莫不是以为什么人都能对他颐指气使,一个两个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力,莫不是都把?他周崇柯给当成活菩萨了!
周崇柯面露愠色,当即便起身往外?走?,懒得再浪费时间。
“我可以帮你解决那些给你制造麻烦的人。”
身后传来一道气定神闲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