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本书不是原本就是以我和东方既为主角的小黄、书吗?
“师尊。”我把整理好的花束从案几上递过去,塞在他怀里。
“嗯?”东方既抱着花摸了摸,又闻了闻。
我趴在案几上,小声道:“师尊是因为我才眼睛看不见的。”
东方既不做声,端坐在位置上,手指抓紧了手里的花。
我又道:“云洲仙草也是我赢来的。”虽然实际上那几乎算是臧临的成果。
东方既喉结动了动:“嗯,你接着说。”
我:“师尊,这花香不香?”
东方既:“香。”
我蚊子声:“师尊,我帮你治眼睛好不好?”
东方既愣了短短一瞬,道:“好。”
这样就答应了?这么快?
我反而有些无措,我只知道要和他说这件事,但没想过他答应了之后的事。
我:“仙草……”
东方既:“仙草已经服用了。”
那还需要做些什么?
“沐浴么?”东方既洞穿我心思。
我看看外头:“可是臧临师兄他们在外面……”
若是现在出去准备沐浴,肯定会被他们知道的。
东方既小心地把花放在案几上,起身吩咐道:“寝衣拿上。”
我从衣柜里取了我和东方既的寝衣出来,他拉着我的手,一个瞬移,到了灵池边上。
这几个月东方既的起居几乎是我一个人照顾的,给他擦过背也一起泡过澡,但今天晚上格外不同些,大夏天的,灵池水分明不热,我和东方既却泡得脸通红。
晚霞里泡完澡,悄无声息地瞬移回到摘月殿,东方既像截木头似的站在卧房中央。
我像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地把东方既牵到床边去。
然后两个人坐在床沿上齐齐发愣。
“是不是得先躺下?”我问。
东方既:“我想是。”
于是并肩躺下,一人一个枕头。
我又问:“是不是得吹灯?”
东方既:“我看不见。”
行吧,那便宜我了。
这么尴尬地拖下去也不是个事,我把心一横,坐起来翻身到东方既腰上坐着,伸手拽松了他寝衣的系带,现出他结实漂亮的胸腹。
几乎是一瞬间,我感觉到他竟有变化了,忽然就有些慌,逃避地想下去。
这时东方既坐起身来,伸手圈住我的腰让我没法下去,接着也伸手拽开了我的寝衣……
“师尊……还是把灯灭了吧……”
灯灭了,东方既把我压在了床上。
他道:“痛你就和师尊说,师尊一定轻些。”
倒是没有想象中的痛感,因为东方既用了半罐香膏。
只是在过程中,有像法力般的什么东西源源不断地从东方既那边传了过来,滚烫地充盈了我全身。
我浑身都在发热,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什么东西啊师尊……好烫,好难受……”
东方既:“双修就是这样的,很难受么?那我们慢一些。”
再醒来时,外头的天是黑的,我的肚子饿得咕咕叫,身上的滚烫感仍在持续,一股强劲热流在身体里不停流转。
“醒了?”东方既的声音立即响起,“还难受吗?”
“难受……”比和那大淫蛇双修时还难受,我捂着肚子,“天怎么还没亮,我想吃东西。”
“天亮过了,现下又黑了,你睡了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