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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酣耳热之际,席乐安不太高兴地嘟囔:“话说那几个皇商怎么回事,我本打算第一个去存钱的,结果被他们抢了先。”

“可恶!”

“真是可恶!”

韩榆喝了口温过的酒,酒液从喉管滑下,胸膛暖洋洋的。

他闻言放下酒杯,慵懒的嗓音染上微醺:“你说曲云杨飞和郭渊?”

席乐安抱着酒壶嗯嗯点头。

韩榆忽的笑了,锅子里的潺潺雾气升腾而上,朦胧了他的面容。

“安哥儿,你过来。”韩榆招手,示意席乐安凑上来。

席乐安乖乖附耳上前。

韩榆悄咪咪跟他说:“因为......他们都是我的人。”

席乐安:“?

??”

有风灌进饭厅,席乐安浑身一激灵,酒醒了大半。

他满是不可置信地看着韩榆:“你说什么?”

韩榆单手托腮,眉开眼笑。

席乐安嘴唇颤抖:“你怎么不告诉我?我还因为错失第一沮丧了许久。”

韩榆眨眨眼:“你也没问啊。”

席乐安:“......韩榆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韩怀清有本事你别跑!给我站住!”

“傻子才不跑呢!”

韩榆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出了饭厅。

“韩怀清!”

席乐安一抹嘴,大步追上去。

两人在院子里你追我躲。

席乐安每次快要抓到韩榆,后者忽然加速,他就抓了个空。

几次下来,席乐安恼了,抓起一把雪,团成球朝韩榆砸过去。

韩榆躲开,不甘示弱地团出一个雪球,砸了回去。

你来我往,互相伤害,玩得不亦乐乎。

围观一场追捕进化成打雪仗的韩松&祁高驰:“......”

祁高驰深感无奈:“还跟两个孩子一样。”

韩松浅酌一口:“这没什么不好。”

听着外面的欢声笑语,偶尔响起一两句气急败坏的指责,这冬天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锅子咕嘟咕嘟煮着,香气扑鼻。

韩松和祁高驰相视而笑,举杯畅饮。

第148章

越京百姓对大越银行的接受程度出乎意料很高。

在利益的驱使下,但凡家中有余银的,大多乐颠颠跑去银行存起来。

有几十两,也有几两,换来薄薄一张存款契书。

银行的账房先生们再三申明:“这个契书一定要留着,上头盖了大越银行的印章,你到时候来取钱,要是没有带着这个印章的契书,所有的银子都取不出来。”

百姓如临大敌,小心翼翼地把契书藏进怀里,像是对待什么奇珍异宝。

到年底,大越银行存入金额总计二百万有余。

自从祭天大典后,永庆帝因为种种事情烦忧,吃不下睡不好。

时隔一月,银行的良性发展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何为愉快,连赵院首说他腿上缝针留下的疤痕极有可能去不掉,永庆帝也没有动怒。

“无妨,有衣物蔽体,朕不介意这些个无伤大雅的小事。”

赵院首松了口气,但还是尽职尽责地留下祛疤膏药,恭敬退下。

永庆帝在宫女的伺候下更衣,刚在御案后坐定,便有内侍进来通传。

“陛下,吏部尚书求见。”

吏部尚书?

永庆帝脑海中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