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贾昊入礼部二十四年
,担任礼部侍郎一职有十年年,礼部尚书则有十四年年。
笼统计算,期间至少经历了八场会试以及殿试。
一场殿试录取四百余人,八场殿试便是三千余人。
尚书大人接到陛下旨意,袖中的手微微颤抖。
你是一点不在意底下人的死活啊!
不过没关系,吏部并非只有他一个人。
韩榆回到吏部,直奔厅堂而去。
他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所有人:“陛下命吏部十天内审查完毕,三千多名进士,分到在座诸位手中也只三十余人。”
“能者多劳,还请阮侍郎和林侍郎为同僚多多分担些。”
林侍郎:“???”
阮景璋:“......大人您?”
韩榆理不直气也壮:“本官自然是负责统筹排查,这么多人亟待调查,难免有漏网之鱼。”
所有人:“......”
你是半点不在意我们这些人的死活啊!
可无论如何,君命难违,顶头上司的命令更不得违背,只能挤出一抹苦涩的微笑,然后埋头苦干。
就在吏部一片鬼哭狼嚎的时候,宸王一脉正为贾昊的事情头疼不已。
之前永庆帝顶着莫大的压力,将贾昊定为从犯,判他流放三千里,还以年事已高为由留他在越京三个月。
即便宸王偏向贾昊这个外祖父,也知道永庆帝已经法外开恩。
如今又来这一遭,真真是不给贾昊半点活路。
“这件事证据确凿,还惊动了许多读书人,吵着闹着要搞什么请愿书
,让父皇严惩外祖父,纵使父皇疼爱本王这个儿子,如何能与天下人作对?”
宸王无头苍蝇一样,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
工部贪墨一案就让他元气大伤,再来这一出,他怕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作为野心勃勃,视皇位为囊中之物的宠妃之子,宸王没法接受这个事实。
幕僚出谋划策:“不如让贵妃娘娘去御前求情,陛下与贵妃娘娘夫妻多年,必然会心软退让。”
宸王觉得此事可行,立马派人传信给宸贵妃。
宸贵妃在宫里也是度日如年,她使出百般手段才让陛下饶过父亲一命,如何能眼睁睁看着父亲又一次性命不保?
收到宸王的指示,宸贵妃便行动起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换着花样儿求情耍赖,企图让永庆帝再放贾昊一命。
只是永庆帝每次都将她拒之门外,连一句话都不愿跟她说。
宸贵妃慌了,行事愈发偏激,毫无章法可言。
之后的几天,她除了吃饭睡觉,无时无刻不守在朝阳宫和御书房外。
后宫嫔妃作壁上观,看足了宸贵妃的笑话。
盛宠不衰三十余年,还把自己搞得这样不体面,是生怕陛下不会厌弃她吗?
戴皇后尚在禁足中,但她还是听到了风声,顿时冷笑连连。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子打地洞,这话果然不假。”
芝麻县令如何能与世家勋贵相提并论?
同理,县令之女给世家贵女提鞋也不配。
这人呐,还得脚踏实地。
万
一哪天不注意,从高处掉下来,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就在宸贵妃凭一己之力把后宫搅得乌烟瘴气的时候,吏部的排查完成了最后的收尾工作。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