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漏没追着问,也?想到这点,还不是怕她又和凤翔睡在一张床上,一天?也?等不得,男人可笑的自尊心。
“好了。”她把?药膏子搁在炕桌上,用指腹碰了碰他嘴角的伤口,“还.疼.不.疼?”
池镜又握住她的腕子,劫后余生般急迫的庆幸。又还后怕,唯恐明天?她又不知跟谁走了。她这个人好像居无定?所惯了,每逢变故都很冷静淡然,今天?也?是,她看着他挨打,还没有满院子围着的那些人显得慌乱。
他想到将来如果她离开他,也?会?是一样,不免灰心。恐怕还要淡然点,因为说到底他还没完全占有她。他不由得朝她一点点倾下去,像一座山倒下来,要将她镇压住似的,黑影子叫人恐慌。
玉漏想跑,腕子却给?他攥得死紧,两面看看,他的胳膊栏杆一样伫立在两边,人给?他.压.着,根本?没处可逃。她赶忙摇头?,“不行。”
池镜懒得再问为什么?,反正总能给?她找到理由。上次是给?她蒙混过去,后面想起来简直是扭捏作态,难道这时候说不行就能撇得.清.白?
他悬在她脸上笑,“晚了。”
“你身上不.痛.了?”是问他挨打的伤。
“你来陪我一起痛。”
他笑得凛凛的,有点狠意,玉漏不小心碰到那烙铁似的什么?,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时候他如此不冷静,自然也?没可能对她温柔。她正想着要不要拼命抵抗,他没给?机会?,已经咬.到.她嘴上来了,又咬.进?.她.嘴里去,很急迫,急得有点慌乱。
她皱着眉,溜出口气,“痛。”
池镜睇着她的眼睛,目光带点寒意,“我也?为你弄得一身是伤。”
没打算放过她,玉漏想,这时候使上撒娇的手段也?不行,只能任他宰割。不过不能太便宜了他,她还是做出些抗.拒.的样子,尽管用力地推搡他的肩,反正也?知道推不开。他反而受了刺.激,彼此的衣.裳还是半蜕,就急着朝她.身.上.冲.撞,也?不管是撞在哪里。
在这种事上,女人多半可以放任男人一点.暴.力,因为她软得烂泥一样的身.体也?需要一份力量去捣开,才能开出花来。她蹙紧的眉头?是假装不满,想必他也?看得出来,所以下手重,疑心那点丰厚的肉要给?他挤破了,襟口向两边敞.着,有点像给?人开膛破肚,令她胆寒,瑟缩着肩窝想躲开。他追着咬上来,从心口又亲.到她嘴上,仿佛四?面八方都给?他埋伏上了,哪里的皮肤都在瑟瑟发抖。
他把?手卷进?裙.里,隔着袴子碰到也?很有些得意,“你不是说不行么??”
玉漏想起来又推他,很要面子,“就是不行!”
可袴子还是给?他掣下来,那裙堆在腰间,她往下瞥一眼就看见两.条.白.的.腿.被他的膝盖.向.旁.分.开,觉得羞.耻。他像拿一把?焐热了的刀比着她,既令人恐惧,又不由自己地期待。
这事就是奇怪,素日怕的.痛.都能忍,流.血也?能忍。对他来讲也?奇怪,平时连她挨个巴掌也?舍不得,这时候她流的血或掉的泪又令人.激.动。
越是要她哭,只要想到那眼泪和血都是为他而流,就很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