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反而是放了他。
隐约间,他觉得此事并没有如此简单。
此时道门内有些冷清,他回了后便直接去了议事厅。
白江陵这会儿就坐在一侧主位上,手中持着茶盏,想是才倒上,还有热气涌来。
他并未动作,只看着杯中茶。
听到动静时抬起头,见醉须君走了进来,想是匆匆而来,身上的清冷气息还未散。
瞧着这,他道:“看过了?”
“恩。”醉须君应了一声,然后才坐到桌边,侧眸时见手边还摆了茶。
应该他来之前有人在这儿,茶喝了一半。
只瞥了一眼,他看向白江陵,道:“信上说的那名弟子,现在如何了?”
“穆云烟说是中了白毫香,至于身上只受了一些内伤并无大碍。”白江陵说道间眉宇紧拧了起来,后头又道:“你过来,可是想到了什么?”
醉须君并未作声,只想着他口中的白毫香。
此香他是知道的,可制成熏香,其香宜人,是一些修者极其喜欢的。
只是此香有、毒,所以制香时也只取一些用,同宁香拢在一块儿制成香。
而单单用白毫香,就如同白江陵信上所言,全身僵硬,口不能言,手不能动。
一日不解一日难出声,同时还会腐蚀他的五脏六腑,直到剩下一具空壳。
同样的,他也是愈发不解,紫衣道人会如此麻烦的杀一个人?且杀的还是他最厌恶的道门弟子。
想着这,他看向白江陵,道:“只是疑惑为什么没有直接杀他,而且如此的麻烦,为了什么?”
“你觉得是故意的?”白江陵自是也想过这些,但具体如何还未完全做定论。
他将杯中茶全数喝下,然后道:“这会儿穆云烟应该还在那儿,可要去瞧瞧?”话落起身。
“恩。”醉须君点头应了一声,跟随着一同去了药阁。
药阁内几个弟子在,见两人过来,其中一名弟子快步上前,领着他们去了药阁偏殿。
偏殿内只有穆云烟在,她此时正站在桌边,手上还拿着个香炉。
听到声音抬起头,见两人入门,收了手上动作然后迎了上去。
“如何了?”白江陵说着又去看躺在床上的人,许是已经睡下,没什么动静。
穆云烟见此摇了摇头,眉宇间也都是无奈,然后道:“白毫香本就霸道,他用了十足的料,体内五脏已经开始腐化,怕是熬不了几日。”
“如此厉害?”白江陵听闻皱起眉,然后去了床边,见床上躺着的人面色煞白,浑身上下的皮肉都已经萎缩,干枯的好似一具干尸。
早晨看到时还不是这幅模样,到现在也不过一两个时辰,竟是成了这般。
白毫香,竟是如此厉害。
他伸手去探他的脉,奈何身子虚弱,竟是有些探不出来。
片刻后,他才收回手,然后再次去看穆云烟,道:“那能说话吗?”
“不能,只有解了毒才可,不过这毒需要连续解七日,可他身上被下了十足,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