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自觉不去添麻烦,依旧看的热血沸腾,捡起一旁摊主堆积起来准备再晚些丢掉的烂菜叶,跟着也往商队那边砸去。
也有那眼神不好,准头也不行的,净往自己人身上招呼,其中一个官兵受不了了,吐掉刚才飞到他嘴里的烂菜叶。
“快来个人把那大爷给捉起来,他是对面的!”
大爷的手颤颤巍巍,动作却一点儿也没停下:“胡、胡说八道!”
商队的马车还有后面跟着的好几车货物就摆在正中间,两方人马均小心不去触碰到。
大家心知肚明,有些事是万万不能公之于众的,他们不能,也不敢。
这一队五六十人,加上高瘦汉子和莽汉,最终还是被压制在地。
莽汉也被打断一只手用铁链子给绑了起来,整个人面上都是血,跟着肿了起来,害怕他们咬舌自尽,到时候问不出个什么。
一个一个给卸了下巴全带回了衙门。
县令早已等候多时,人一送来立马开始审问。
马车全都被带去衙门后院,李天赐和钱展迟片刻都等不及,没有外人以后赶紧去一个个把箱子打开。
果真里面一个个都是已经被喂了迷药的人。
小心翼翼全被抬了出来,县令连忙开始清点人数又接着叫来一群大夫跟着给瞧瞧。
叶满秋也在其中,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进了衙门,被县令警告了一通,紧闭着自己的嘴跟着进了后院。
来不及想那么多,医者仁心,这一排排的躺着的可都是人!
叶满秋分去给幼童那边,这一个个检查过去大多都没什么其他毛病,只是给喂了药再加上或许有几日没进食,饿的狠了些。
这会可没时间分心。
等到了下一个的时候,他有些愣住了,这小孩看着挺眼熟啊!
再仔细一回想,这不是当日欺负过小一他们的那几个大乞丐中最小的一个吗?
叶满秋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但是也没细想,好生给诊断。
他想拉过三毛的手给他把脉,却发现,这手不太对劲,他蹙着眉也不敢再动,小心的往他关节处摸去,哪怕在昏迷,三毛依旧疼的流下了一滴泪。
叶满秋赶紧拿来夹板将他的手先固定,再去检查有没有其他的伤,肚子上有些淤青,再无其他,不知道是得罪了谁给打成这样了。
三毛的手被叶满秋小心着已经给复位,差点给他疼的都要醒过来。
手上又给包了好几层布给绑起来,包的又严实又厚,和他蜡黄的小脸对比一下还真是越看越可怜。
等着一一给检查过了,就该去复命了。
县令给每人算好了诊费药钱,就把人都给赶走了,叶满秋在最后,想了想还是回头又嘱咐了两句,孩童中有个小汉子伤的不轻,千万不可任意移动。
县令点点头,算是应下。
叶满秋也才放心走了。
钱展迟和李天赐两人也在互相包扎,手上身上在和莽汉打斗的过程中,难免碰撞受伤。
“疼不疼?”
钱展迟把人的手牵起来,心疼地吹了又吹。
李天赐敲敲他的头:“行了,再吹口水都要沾到我的伤口上了,到时候更好不了,不知明生那边如何了,可千万要争气啊!”
“尽胡说……放心吧,这小子虽然和我比差了点,但还算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