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讲法。郝誉、亚萨、优卡这个级别的军雄,都是为击杀顶尖的寄生体所量身定制的,他们的优点鲜明,缺陷也一目了然。
郝誉自认为算是相对鲜活,活得相对较长者。他推开窗户,伸出脑袋与手晒晒太阳,和煦的热风吹进屋子,燥得修克蝎尾更着急,上下左右拧成成一团,绘制出的战术图也成为乱码。
“好啦好啦。”郝誉赶孩子下楼,“写不下去就别硬写。”
他早上和军雌那边打招呼弄来的大部头也该到了。正好在这时候给两孩子介绍下用法。
——想到自己付款看到的数字,郝誉牙又开始疼。为两孩子成才,他真真下了重金,连给自己的镖头增家新品都排在后面了。
二人下楼。
沙发上,白岁安脱掉上衣,撩起裤腿,平躺在体育软垫上。白宣良往手上倒舒缓精油,在几个泛红的肌肉上按摩。他不敢太重,弄得白岁安出声指挥雌父“再用点力气”。
郝誉打量一会,笑嘻嘻上前说自己来。
“这不太好吧。”白宣良体量郝誉辛苦,却被郝誉打趣。
“我给小的按,等会儿你给我按。”郝誉往手上倒精油,给白岁安翻个身,搓得两只手热乎,手指指缝里都是油光后,一把压按下去。
白岁安发出痛呼声,下意识要向前爬,被郝誉抓住脚踝拽回来,再接再厉逮住酸疼肌肉下狠功夫。白岁安疼得筋脉狂跳,脸埋在软垫里,双手锤得地板哐哐响,“啊啊啊!小叔!太疼了!轻点!轻点。啊啊啊,哪里那里不要碰!”
郝誉:“你的腿也太硬了,小叔给你按开。”
“啊啊。”白岁安目呲欲裂,看谁都不爽利,修克好好站在原地,他都觉得对方在嘲笑自己,“小叔!轻点啊啊嗯嗯啊,轻点太快了。太快了,慢点太重了。”
门外的基因库还以为自己来得不是时候。
他们在门外有多欣喜若狂,进门里就有多失望。
“郝誉阁下,我们还以为您要和自己的亲侄子来一发呢。”研究员失落异常,“您真的不打算为虫族基因遗传学做出贡献吗?”
郝誉:“滚。”
孩子面前不说脏话,“滚”字是郝誉对基因库最大的宽容了。
基因库研究员对这级别的嫌弃习以为常。他们迅速和军雌打配合,将两个巨大的黑漆漆箱子搬入大厅,安装在原本电视机的位置上,接入各种线与连接器,又搬来一罐一罐幽蓝色奇怪液体,插入箱子内。
“这是深空机甲模拟器。”郝誉对两孩子道:“你们到时候考试,就会用这台机器。今天下午做几个基因指标检测,都合格的话,明天带你们上机。”
这台机器可以85%模拟太空状态下的驾驶舱状态。
郝誉当年是先上实机,再上模拟机。他原本也想给两孩子分别搞个深空机甲实战一下,被亚萨和优卡双双劝阻,在二位诸多意见下勉强入手军校通用版本的模拟机。
这版本模拟舱在郝誉看来也是在太古早了。
但对修克和白岁安两孩子看来,已经算是骇人听闻的资源待遇。他们之前设想过特权阶级能够动用多少多少资源,亲眼所见,才发觉自己还是想得太保守了。
“小叔,你不会能搞来真的深空机甲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