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上级安排的任务不存在任何反抗与思考,来寻找郝誉的这天,他便做好和淫/乱军雄上床的准备。他的身体潮湿,且随时准备纳入另外一个存在,为此大步迈开的瞬间,亚岱尔军雌会察觉些许抽离感。
但他还是上前,无视孩子和另外一位雌虫的劝阻,试图攀爬墙面来到郝誉所在的位置。
“停下!”
他继续向上攀爬。
“请不要再上去了。”
他还是继续向上攀爬。
直到郝誉本人赤条条出现在他面前,以堪称恶劣的态度踩住他握住屋檐的手,反复碾压。亚岱尔军雌才顶着阳光,眯起眼第一次注视着活着的郝誉——恰如伊瑟尔对他的脸感觉到恐惧时,亚岱尔军雌也有短暂地恍惚,他服役结束后便在军部服役,后顺利打开脑域便做军雄相关的工作。
他在郝誉那镶着阳光边缘的脸上看见一张熟悉的雄虫的线条,素养让他没有将名字脱口而出,只是沉默松开手,落在地上,目光继续与郝誉对视。
“啧。这次送来一个呆子吗?”郝誉头疼抓挠头发和脖颈,晒久后,他皮肤烧着般发红。一口气跳下屋顶,郝誉落在草地上,抓住裤衩,往上提起,“我和军部那谁谁谁说过吧,我不需要军雌。”
亚岱尔军雌沉默扫过郝誉的嘴唇和眼瞳。
他在确认一件事情,全靠记忆这种不可靠的存在。
“您需要军雌。”亚岱尔军雌道:“您不可能独自前往藏宝库。上面不可能同意这种事情。”
郝誉撇向边上的白宣良和白岁安,嘴边的话咽下去。他一只手提着裤子,一手揪住军雌的手腕,强势进入草丛中,“你给我过来——我说了我不需要。不管是因为生理需求,还是作战需要,我都不需要军雌。”
“您家里有四位雌虫。”亚岱尔毫不犹豫指出要害,“其中一位雌奴。现在说的好听点,是保释犯。阁下似乎用得很舒服。”
“他不一样。”
“阁下原来喜欢低劣的雌虫吗?”亚岱尔军雌逼问道:“那姑且让他满足您的生理欲望吧。我将以‘搭档’的身份加入,有什么问题吗?”
郝誉生气起来,“你听不懂话吗?我不需要雌虫做我的搭档。你们。你在藏宝库里只会成为我的累赘,会死!会死!知道吗?无论是打开脑域,还是没打开脑域,你们进入藏宝库,我还得一把屎一把尿带你们成长,我简直是……”
“我不是第一次进入藏宝库。”
亚岱尔军雌忽然说道:“我参加过第二次斩首行动。当时,我跟随军雄优卡,探索‘藏宝库’数月后退出,后经历一年半的安全监测才回归社会。”
郝誉卡壳。
他终于正眼观察面前军雌的精神力。不同于雄虫与生俱来的天赋,雌虫想要学习并掌握精神力需要经历开颅、驯化、掌握等诸多环节。有军雌的庞大人口基础做支持,拥有精神力的人数一度超过军雄。
可惜,他们的强度与有效攻击还是相差军雄一大截。
“军部那群……老东西,故意在这里卡我呢?”郝誉嘟囔完,继续挑刺,“不可以。我觉得你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实力强但长得不可以……”
亚岱尔军雌快步上前,他眼瞳几乎瞬间贴在郝誉的眼瞳上,二者眼睫毛短促交织在一起。郝誉脑壳在那细小摩擦与插入发生时,刺啦爆炸——他快速后退,拉开出安全社交距离后,皱眉看向面前的雌虫。
“我不好看?阁下是觉得我不如那个……雌奴淫/荡吗?”亚岱尔军雌低眉思索片刻,丢出枚炸弹,“他与我兄长交欢时,我正好在门外。我这种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