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
“先别说话,帮我抻着。”
景融扯着一头,裴修言扯着另一头,景融一边扯一边走,那绸布隐隐约约还有字,拉开了是一张条幅。
景融扯直了之后翻过来,“看!”
那上面写的是,【裴修言和景融的家,惹我们的人去你妈】
这是景融的杀伤性武器。
裴修言扯着这边的条幅,忍不住笑出来,被景融翻了个白眼,“笑什么笑。”
“太有杀伤力了。”
“你懂什么,这人一看就知道是景融在这儿,以为景融那么好惹呢,庆北第一下山虎。”
“好的,好的。”
裴修言还是止不住笑意,然后被景融又塞了一团条幅在怀里。
“这个,给你。”景融有点不好意思,“挂你妹妹那儿,肯定好使,而且医院那边儿我已经给我朋友打电话告诉过了。”
裴修言展开,看见条幅上写的,【这地方,景融罩的】
裴修言向景融的方向看过去,“谢谢你,景融。”
“赶快回家,饿死了。”
“好。”裴修言拎着东西,俩个人往家里走。
“诶,那你觉得我的横幅拉的霸气不。”
“挺好的,但是你又骂脏话。”
“懂什么啊你,要不然哪儿来的威慑力。”
裴修言没说话,景融见他没吭声,“是稍微有点儿不文明,要不我改改?”
“别改了,就那样儿吧。”
“裴修言你庆北的口音越来越重了。”
“没有吧。”
“别装了。”
俩人一路絮絮叨叨地走,地下车库的出口处透出来一轮将落未落的夕阳,傍晚橘红色的阳光照在身上给影子拉得很长。
对于做饭这种事,景融向来是对自己没抱过什么期待,他靠在料理台旁边儿。
“裴修言,我一直都很信任你的。”
“嗯?”裴修言正在处理排骨,闻言抬眼看了下景融。
“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不需要帮忙,我想看电视。”
“嗯。”
景融满意地竖了个大拇指,在裴修言从超市买的东西里抽出一包薯片躺在沙发上开始看电视。
其实他对电视节目,没有什么特别热衷的,甚至经常是节目已经演到一半儿了,他还不知道都演了什么,他就是习惯自己放空脑子的时候周围有个声音。
那边裴修言把排骨下锅,排骨遇热油,滋啦啦的激出香味,景融给电视声音关掉去听锅铲翻炒的声音,然后又颠颠儿地跑到厨房,“挺香啊。”
“没熟呢。”
景融瘪瘪嘴把拿着筷子刚要去夹菜的手缩回去了,被教育了显得很是尴尬。
裴修言给东西放进锅里之后在那洗手,景融看见裴修言骨节分明的手指被水打湿,指缝间还有洗手液的泡沫,被水流稀释冲掉,还有几滴顺着裴修言的手腕流到裴修言的衣服袖子深处。
景融的视线从他手一直看到他脸上,发现裴修言正看着自己。
他们俩没有人讲话,但是景融瞬间被抱上了料理台。
两个人的呼吸在近距离纠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