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但是秦川昨天给你打电话你问他有没有什么忌口的,秦川也没说。”
“是诶,秦川不像是那种对男朋友不细心的人。”
景融这话说出来,裴修言忍不住看他一眼。
“哎呀,我这不跟你一块推理呢么,你别吃这种飞醋行不行。”
“嗯,”裴修言又接着说,“然后他说到自己的工作和学校的时候,秦川好像也没太在意,也没主动说自己和他是一个学校的。”
“其实你这么一说,我感觉确实是有点像,因为吧,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你说吧。”
“我印象中秦川对这个,额,对这个男朋友还是挺有耐心和挺细心个人,但是好像对小瑜确实是没那么上心。”景融歪歪头,“那你说他找人假装是他男朋友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裴修言转过去专心开车。
“诶诶诶,你看你现在那样子,你是不是想说,秦川找一人装是他男朋友,就是为了让我没那么尴尬,然后消消停停和他一块弄公司项目?”景融翻白眼。
“我可没说。”
“大尾巴狼。”景融想了想,“但是我觉得也没准是什么呢,就是他俩确实现在在一块呢,但是秦川可能真的没那么喜欢他,是不是他为了不让他爸给他介绍相亲什么的然后他才这样的啊。”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裴修言点点头,“那样的话也说得通。”
“那我觉得也对小瑜太不公平了吧,人家好好的庆北市政府上班的,因为这点事再让人给他举报了,回头我得说说他。”
“我觉得还是别吧,人家俩个人万一不是咱们猜测的这样呢。”
“我意思我说说他,让他对小瑜好点。”
裴修言没言语,然后景融又想起来什么事似的,“诶,你刚才听见小瑜说的那个被开除的公务员没有。”
“我听见了,你意思是他被开除肯定有别的原因?”
“肯定是啊,你想,如果他现在只是一个公示期的刚进单位的新人,那因为封控期间去聚个餐被开除了还有点可能,但是小瑜不说这都进单位两三年了,而且一直都表现的挺好,还跟上周崇了。”
“他手边的小错误其实是另有别的事。”
“肯定是这样,我猜,他要么是帮周崇办什么事没办明白,要么就是看见了什么事。”景融猜测到,“周崇那是苏明理用了多少年的秘书了,如果说咱们真的能从这个人身上入手发现周崇还是苏明理身上有什么别的事儿的话,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嗯。”裴修言点点头,“而且如果只是单纯的看见了什么,正常思路应该是留在身边或者是留下点好处不让他走出这个单位,肯定是有什么他必须要离开的理由。”
“对啊,而且正常的话如果是周崇很器重的年轻人,肯定也是心思挺缜密的,不应该冒险出去聚什么餐,没准是被陷害了,陷害,举报,开除一条龙。”景融想了想,“真他妈狠啊,估计是手头有什么猛料。”
“那如果说,手头真有什么证据的话,万一,”裴修言没有说完。
“你说万一苏明理和周崇直接杀人灭口了?”景融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