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景融又问,“晚上吃饭了吗?”
裴修言没回答他,景融刚要开口,裴修言打断了他。
“景融,我很快就收拾好,你可以去睡觉。”
“我在这看看能不能帮上你。”
“不用了。”裴修言想了想之后又说到,“你如果实在不放心,我走的时候再叫你,你检查一遍。”
景融在心里骂了一句,检查个屁。
“行吧,”景融换了个话题,“案子进展怎么样了?”
“这个,不太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景融有点生气,“怕我去告诉景锌去?还是告诉景顺成去?”
“不是,”裴修言解释道,“现在案子提交上去了,进度要看警方那边。”
“裴修言,咱俩就算分手了,你也不用这么别扭吧。”景融有点生气,顺手从冰箱里开了听啤酒。
“也不是。”裴修言看着景融,“咱们的关系算不上分手。”
裴修言收拾好东西走掉了,景融坐在沙发上,啤酒罐已经变成了扁的,景融还在无意识地捏它,直到啤酒罐已经被窝出来一个尖锐的角,戳进了景融的手里。
景融觉得自己应该困了,又实在睡不着,他记得之前裴修言睡前喜欢吃几粒褪黑素,他跑去床头柜找,果然还剩了半瓶在里面。
景融抬头吞了两粒,然后胡乱擦了几下头发之后趟在床上。
半夜景融是被胃疼疼醒的,他跑到厕所去吐,又因为没怎么吃东西吐不出来什么。
景融伏在马桶旁边,胃抽动地很快,他拿了旁边的手机百度了一下。
靠,喝酒不能吃褪黑素。
这会又实在是难受,景融想打个电话。
打给谁呢,景融看了眼手机的通讯录,又关掉手机。
总不见得,让120来接他吧。
景融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
秦川在旁边,闫骁也在。
景融扫视一圈儿,自己在一个单人病房里,床单被褥和墙壁都白的晃眼。
昨天晚上他实在是难受的过分,给裴修言打了个电话过去。
后面就想不起来了,总而言之,裴修言应该是个善良人,还是给他送到医院来了。
“我醒了,朋友们。”景融招了招手。
秦川走过来,“还难受吗,我叫大夫过来。”
“用不着,已经过了那个劲儿了。”景融摆摆手,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那儿,闫骁,找回来了。”
秦川皱皱眉,“我以为你说的出去,是真的去散心去了。”
“也算散心吗。”景融看了闫骁一眼,“他出去找投资去了。”
闫骁在那边看着手机,不以为意的样子。
“我知道了。”秦川点点头,“他刚才跟我说了。”
“那就行,我不能让你的钱打水漂啊。”景融笑了笑。
“饿不饿,给你带了粥。”秦川给旁边的饭盒打开。
“还行,拿来我喝点吧。”
景融一勺一勺的喝着粥,“你们俩,也不用在这看着我了,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东西吃坏了。”
秦川看了看景融,“你最近失眠了?吃褪黑素干嘛。”
“嗨,昨天晚上可能有点时差吧,想着吃几粒。”
“他最近,问题不少。”一旁的闫骁突然开口。
“少在这咒我啊。”景融翻了个白眼。
秦川转过去看闫骁一眼,“怎么说。”
“你问他褪黑素,不如问他怎么最近一直喝酒。”闫骁给手机放下,“昨天又喝多少啊。”
秦川显然是忽略了景融喝酒的问题,以为景融也就是正常喝酒加上吃褪黑素的问题。
“你说的我跟个什么酒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