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可以去找雪莉!”男人的语气很兴奋,“虽然BOSS命令不可以见他,但组织的二号人物都同意了~”
“嘭——”
子弹擦过带着口罩的脸颊,鲜血渗透了附近的绷带晕染成一片,银发杀手突然开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除了受害人,但他没有一点动作,仿佛不在意般。
“其实你下次可以往右打一点,那多刺激。”绷带男人抬手摸了摸自己左眼,丝毫不在意手套被粘上鲜血,仿佛在邀请一般,认真地道。
“看来你脑子的病,时隔多年是又犯了,格拉帕。”琴酒看对方那犯病的模样,感觉自己受到了精神污染,想要快点摆脱这个麻烦的家伙:
“有病就乖乖滚回实验室,还是让我来上报?”
“你报了又没人信,毕竟没有证人不是吗?”在坐的不管是开车的伏特加,还是一旁被迫听到现在的几个底层人员,都忍不住一寒,这句话可以理解为自己等人不会说出口,但更大的可能是,干脆将他们灭口就没有证人了。
“就收留我几天,找到住处就回去,可以吗?”绷带男人的语气可怜兮兮的,态度也一副诚恳模样,但在座无人会相信,只是心中的恐惧与忌惮再度升高。
“上车。”琴酒沉默了半响后却松口了,在伏特加震惊的眼神下,这位满身绑带裹着黑衣的杀手坐上了琴酒的保时捷。
诺尔正在心里暗叹自己的机智,毕竟终于搞定了自己的食宿,好让这次的出走不至于睡大街,他固然可以去酒店,但一身的违禁品太过麻烦了。
伏特加的开车技术不错,然而目的地却让诺尔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渣男绝对不会带人回家,而是随便找个地方凑活,这是你哪个从来没住过的安全屋?”
“那你去睡大街。”
琴酒自然不会相信对方那套说辞,毕竟东京那么大酒店到处是,但他确实需要在意,格拉帕有什么目的?
(没错当年波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带回家的!)
“所以你想说什么?”来到安全屋里,琴酒果断问道,他看着诺尔坐在沙发上伸着懒腰,仿佛来到了自己家里般。
“其实......”诺尔拉长了语尾,缓缓道:
“我跟自家那位闹掰了,可以多收养几天吗?”
“.....”琴酒即便是见识过无数大场面,也难免一时间被噎住,下意识问道:
“你要说的就这个?”
“对啊!”诺尔挪动了下身体调整着姿势想要更舒服些,同时理所当然地道,“不然还能是什么?”
“难道你想让我说,跟朗姆的竞争让我这个BOSS直属倒戈你这边?”诺尔突然直起腰来,语气夸张地道:
“可以哦,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些条件的话。”
他仿佛正在表演歌剧般,那上扬的语气宛如咏叹调般与晃动的身体配合着,努力弥补上了被遮住表情导致的情绪传达不足。
“无聊的试探。”
琴酒不想理会,格拉帕是BOSS的工具这点他清楚地很很,这种话根本不会有人相信。
“所以说你这个人真得很无聊,”诺尔摊手,抱怨道:“我可是超讨厌你的,从第一次见面就是,还喜欢多管闲事。”
“有几次我都忍不住了,想要试试......”
“可以搞死你吗?”诺尔突然举起枪,这样问道。
“咚——”宛如闪电般,银发的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速度猛然靠近,一手夺过手/枪一手桎梏住男人,将其紧紧地压在身体下。
双方一转攻势,诺尔微微挣扎了几下却发现对方力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