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抓起凳子,砰的甩到了墙上。
很快隔壁没声音了。
此刻的马凤凤蜷缩在地板上,脸上流了不少血,绑着的头发全散开了。
马凤凤抱头求饶道:“别别打我了,我错了,项哥,别打我了。”
“滚蛋!”
“谁他妈是你项哥!”
刚才要不是突然醒来,要不是我反应快!现在我早躺床上不动了!死了!
太狠了这女的
把我装钱的皮包从她身上拽下来,又气的不行,我直接薅起来马凤凤头发,朝她脸上使劲扇了几巴掌。
很快她脸肿了,眼皮也肿的很大。
马凤凤虚弱的喘气说:“项项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想要你的钱,放了我吧我,我爸还瘫痪在床上没人照顾。”
这话不能信,一把将她推倒,我起身去看旅馆房门。
她是怎么进来的?
我在地上捡到一张塑料卡片,一看顿时明白了,这塑料卡是小孩玩的那种玩具卡,来回转着看会有变化。
卡背面儿有胶水,我明白了,之前让她带上门,她偷偷把这张卡贴在了门框上,让锁舌弹不进门框上的凹槽,这才导致没锁上门。
打了一顿,气没刚才那么大了,我冷静下来就想怎么处理她?
这不是在荒山野岭的天井村,而是在闹市区。
“喂?死了没有。”
马凤凤看着我,眼睛睁开了一条缝。
我说:“我想了个办法,问问你看行不行,就是把你分成几块,然后装塑料袋里,提出去怎么样。”
“不不要”
“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杀我!”
她满头是血,挣扎着爬过来,一把拽住我裤子着急说:“我我不光是为了你的一万块钱,是有人让我害你!事后对方答应给我六万!”
我一愣。
这竟然不是简单的谋财害命,六万块买我的命
“谁?”
马凤凤使劲摇头:“你放过我,放过我就告诉你。”
低头看了她一眼,我皱眉想:“总共待了没几个月,我在福建当地能有什么仇人?”
这时候,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人脸。
我问她:“是不是,一个黑胖子找的你?”
马凤凤楞了楞,浮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我全看在了眼底。
“我猜对了?”
她低下头,不说话。
我用脚勾起她下巴,冷着脸道:“说,说出来我让你少受点罪。”
点着一根烟抽了口,我蹲下来,把通红的烟头放在了她眼前,距离不过三公分。
“我说.我说”
“今天早上我认出了你,看你进了烟酒店我本想跟进去,这时候有个胖子叫住了我,让我跟他去旁边的饭馆。”
“然后呢?”
“然后.他和我聊了十多分钟,我说我知道你以前是挖瓷片的。”
“胖子说你的什么货,是坑里出来的,你住的地方,一定还有别的存货。”
“所以你就干了?”我问。
马凤凤点头,有气无力说:“在医院被打伤那个人,其实他要的不是三万块赔偿,是.是要十万。”
“我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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