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怎么害得她,她也以牙还牙,连着女儿的一份。
贾圳的双脚被折弯了,疼得惨叫出生,紧接着,他的手被强行塞了一把剪刀,另一手扶着,持着剪刀往下体剪去。
“不,不!嗷嗷啊!”
贾员外急得不行,敲门不应,只能用蛮力撞门,好不容易把门撞开了,入目的却是睚眦目裂的一幕。
贾圳浑身是血坐在床上,左手拿着他那丑恶的东西,右手拿着剪刀,双腿以诡异的姿势弯着,下身早已血肉模糊。
这还没完,他拿着剪刀抬起,往自己的脖子动脉扎去。
“圳儿,不。”贾员外扑了过去。
噗嗤。
剪刀入肉,血喷到了贾员外的脸上。
贾圳空洞而又惊恐地双眼瞪得浑圆,看着贾员外,嘴唇翕动,浑身不停地抽搐,气息渐渐消弭。
贾员外双眼一黑,往后倒去。
梁氏死死地瞪着他:“养不教,父之过,你做父亲的纵子行凶,也不配生子。”
她手一挥,桌上的油灯落在贾员外下身,烧了起来。
“啊啊啊。”丫鬟仆妇见到这一幕,吓得连滚带爬地滚了出去。
有胆大的管事蹿了进来,手忙脚乱地拍打贾员外那处的火,却是迟了,隐有一股子难言的焦肉味出来。
火熄灭,贾员外也彻底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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