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绕是宋烨一个大老爷们,听到这话也不免有些脸热,咳了一声,支支吾吾地道:“就是细长,时有夜尿,滴答滴答几下。”
他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强行挽尊:“我年轻时不这样的,像你这个年岁,我能尿穿土墙。”
一言难尽的陈皮:“……”
他看向自家主子,要是对方知道您是姑娘,怕是会更羞得无地自容吧?
秦流西却是没有半点异样,道:“房事可以坚持多久?”
宋烨:“!”
这大师,还是个孩子吧,她怎么什么都懂?
他刚要说话,秦流西又似洞穿他的想法,笑道:“对大夫坦言病情才不会耽误治疗,也好让大夫对如何用药用针心里有数。”
宋烨:“……”
他有些尴尬,道:“许是年岁大了,现在也有些力不从心,都只能草草了事。”
“将军房事无力,想必也体倦乏力,又忧心妹妹病情,忧思过重,失眠梦多,也难怪这脸色难看了。您这样心情不畅,汤药吃再多也是无补于事。”
提到妹妹的病,宋烨神色一黯然,道:“她也是难,一把年岁丧子,这就垮了。”
秦流西眉梢一挑:“也是丧子?”
“是,我本是来这给我那外甥重新订副棺木的,那孩子的坟塌了。”
秦流西轻敲着桌面,想了想道:“将军想相面不?”
宋烨一楞,这不是看他不育,咋又相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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