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你是怎么逃出来的?”封俢打量着忆秋。
忆秋有些惶恐地看他一眼,道:“那些女鬼都是新鬼,也不知是怎么拘来的,只有我是几十年的老鬼,魂力比她们强些。”
“你背了孽障。”秦流西重新开天眼,看了她身上的因果业障,眉头皱起。
忆秋垂下头:“我没有办法,那人一念咒术,我们就跟疯了一样,我不厮杀,我就只能魂消魄散在,执怨留在那个鬼鼓里。今晚,那人又抓来一个女魂,那个魂魄和别的鬼不同,浑身带着功德金光,而且还是生魂,她被送进鬼鼓时,强烈反抗,那金光更使那鬼鼓的禁咒破了一道裂缝,我顺着那条逢跑出来了,正好就遇着了大师。”
“命不该绝,哦,走了点狗屎运。”封俢啧了一声。
忆秋说道:“我能站在这里,也全因为那个带着功德金光的姑娘,也不知她如今如何了。”
她向秦流西跪了下来,道:“大师,你是天师,也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可否救救她们,那都是极年轻极可怜的姑娘。”
秦流西斜睨着她:“没有苦主寻来,你要我怎么救?你可知,那个府邸是何家?长川伯府。”
忆秋愣住:“我也不能算苦主吗?”
“算啊,你不是逃了吗?”秦流西淡淡地道:“我是天师不假,可也不是愣头青,贸然上门,说你家有邪道在修炼邪术,你说那长川伯府会不会报官把我抓大牢里。”
忆秋面露绝望:“难道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姑娘们死后都不得安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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