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歪在了大迎枕上,得知秦流西是女冠,倒不用在意那男女大防的事,想要怎么扶脉都毫无顾忌。
秦流西扶脉的时候,滕昭已经嘱咐仆妇把白氏所用过的经方都取来,一边仔细端详白氏的脸色。
大夫会诊,讲究望闻问切,扶脉是必然,但望和问同样重要,要结合病人的回话去辨症,光凭自己扶脉就确定是什么病那是行医大忌。
秦流西换了手腕切脉,一边问:“这痉病是生产之前就已有还是产后?”
白氏回道:“产后才有的,怀着冲儿的时候,倒时觉心燥,起夜也多,胸……”
她顿了一下,看了蔚仁和滕昭一眼,虽然一个是自己的夫君,一个还是个半大男孩,但世家里,男子七岁不同席,也讲究男女之嫌了。
秦流西看出她的迟疑,道:“这是我的大徒弟,一些简单的小病症,如风寒风热之类,也已经会诊脉开方且施针了。带他在身边,一来是秉着言传身教,二来也是想着行医济世,断不能闭门造车,只有断的症多了,见的病人多了,才能积累经验,也才不会辨错症医错人。当然,大奶奶若觉得羞赧,他亦可避开。”
滕昭面无表情,一副在我眼里,男女都一样的淡漠。
蔚仁却是有点尴尬,对蔚夫人道:“我去看看冲儿。”
蔚夫人摆摆手。
滕昭看蔚仁避开,皱了一下眉,也要转身。
白氏道:“医者父母心,小道长听听也无妨,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是我怀孕后,这胸肋间就有些胀痛,更使得我心情焦躁。生产后更甚,尤其产后突然就-->>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