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新也是意外不已,停马车的距离到这个屋子,也要走一段,肯定会湿衣裳,但他们呢?
俞老浑身暖洋洋的,对秦流西拱手道:“少观主好生厉害,这难道是你们道门的法术?”
“算是吧,一点雕虫小技,不值一提。”秦流西笑了笑。
俞老摇头:“这也不算雕虫小技了,像我等凡人,又是这样的老残,淋了这一场雨,就算等着火生起来,寒气也已经入体肆虐了。有时候呀,一场风寒就能要了命去喽,你这术,是遇了什么雨都不怕了。”
火堆生起来,秦流西让滕昭他们几个都坐到了火堆前,又拿出了钟进士给准备路上吃的干粮零嘴让他们垫肚子。
俞老拿着秦流西分的一个烧饼在一旁看着,笑道:“你虽然也只是个孩子,但却有做师父的担当。”
对这几个小的可谓十分照顾。
秦流西得意地笑:“我的人,自然得护着。您先垫垫肚子去去寒,一会我给您扶个脉,这腰痛得慌吧?”
俞老揉了一下酸痛的腰部,道:“都是旧疾喽。”
他就着小厮递过来的水咬了一口烧饼,嚼巴几口就咽了,道:“年轻时这腰被马蹄踩了,养了许久,当时也没太好的条件细养,后来好是好了,但到底是失了元气,落下了病根,一变天就痛,要是受些外力撞就更不说了,不过这都习惯了。”
“我之前切了一下脉,看您似有淤血堵络,想来也是有外受伤所致,变天受痛,这是已经寒气淤堵,形成老风湿了。”秦流西道。
俞老奇道:“可你刚才给施术时,身上暖暖的,倒不觉多痛,这叫什么术?可能治病?”
秦流西笑了起来:“说能治应该也能吧,姑且叫它火疗,医一术上也叫温熨疗法,祛风散寒,只是得借助一些用具,比如针灸。您若信我,倒可给您一试-->>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