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日曾为他算过的那卦,爹杀了爹,对上了,而他的身份……
是皇子而非王子。
圣人对他娘是真爱啊。
「这么说,大皇子向圣人引荐了一个无上真人,就换来太子之位。」秦流西点着桌面,这无上真人,是兕罗吗?
不,他不会这么光明正大,但想必和他脱不了关系,建一个仙宫,立一个国师,又可以薅信仰。
而搅乱了朝野,使国之大乱,国运一散,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秦流西神色冷冽。
「现在苛捐杂税多,百姓自然怨声载道的,我们南县本就穷,前两年好好的,税加重,一下子又回到从前,你说我能不愁,能不老十岁?」年有为摸着自己的脸庞,都感觉刮手了。
「连拜城隍都没条件了?」
年有为有些心虚,道:「你去城隍庙了?也不是大家不想拜,有些人确实艰难,又觉得城隍爷不灵……咳,最主要是,圣人下了令,让百姓都立国师的长生牌位,以示敬重。」
秦流西这次真的变了脸色,嚯地站了起来:「他疯了?」
「所以说圣人如今越发昏庸,便是这个意思。」
秦流西想到清平观,便问:「圣人信道,那大灃的道观和寺庙呢?可有打压?」
「打压是没有打压,甚至还拱起来了。」年有为小心地瞥了她一眼,道:「无上国师乃道门出身,所以道观算是大兴,但是信的人信它,不信的,诸如那些老学究和学子,便要称一声妖道误国,小观且不说,就是知名大观,都多有抨击,包括城隍庙,都被骂和妖道同流合污,迷惑心智。你知道的,人都有逆反心理,圣人越是信重国师,荒废朝政,那些自诩正派的,便会卯足了反抗,对道门多有痛恨。」
捧杀。
秦流西脑海里出了这么一个词。
圣人这行为,和捧杀没两样,但他是真捧,可这真捧,却让那些正派道门成为众矢之的。
「那个,你要是行走在外,还要小心些,轻易别说自己是个道长。」年有为又提点一句。
「这又是为何?」
年有为说道:「我刚才说了,自诩正派的学者学子,他们痛恨国师误国,令圣人痴迷炼丹,所以也迁怒于一些道门弟子。说句不好听的,你要是在文人雅士那嚎一声我是道长,人家怕是会给你扔一坨粪!我不是在讲笑,是有道长有过这样惨痛的遭遇。」
秦流西惊住了,三年而已,玄门道士就混到了人人扔翔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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