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用,那这个呢。”秦流西不知何时拿出了银针向他身上几个大穴下了飞针。
兕罗身体一滞,刚想要运用念力把它们逼走。
噗嗤。
那几根飞针却是已经入了他的体内,蹿向经脉各处,那针,炙热滚烫,如火蛇岩浆一样,仿佛要从内燃烧。
兕罗有几分意外,却并不生气,再次避开她的攻击,笑着问:“你的小动作还挺多,这针,又是什么名堂?”
普通的银针,断不会如此,入体后迅速游走经脉,只能说,这针,她淬炼过。
秦流西道:“有问才有答,你问我答,我问你答?”
“可以。”
“这里的阵眼不是阵眼,这个局是你特意为我而设的?”秦流西说着,又是一个术决打过去。
“答对了。”兕罗挡了回来,也打一个雷诀:“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也是教你,和大人说话,恭顺点,别耍小阴招。”
轰。
秦流西被劈了个正着,她往身上套了件衣物,舔了舔嘴角的血,道:“你是想杀我?既如此,何不给个痛快?”
“你可听说过一句话,无敌是多么寂寞。没有对手的战役,是枯燥无趣的,在我成神之前,看你们上蹿下跳垂死挣扎,也是一个消遣调剂。”兕罗笑眯眯的道:“用一个鬼魃来设局引你前来,不是想杀你,只是想验证一件事。”
“什么?”秦流西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