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不是喝醉的章士诚吗?!”
“根本就不是,本来是傅真,世子妃带人过来的时候,老爷担心世子妃从中作梗挑拨郡主,于是就让她躲在了帘子后,后来她就逃走了,不知怎么又让章士诚闯了进来。”
永平脸上浮出了疑色。
“她对老爷做什么了?”
“根本没来得及做什么。在那之前老爷根本不认识她,是她思慕老爷的才华与地位,或许不计身份,肖想成为老爷的人。但是老爷并没有给她机会。”
永平脸上残余的怒色变成了寒色,她从地上站起来:“你说的是真的?”
“小的怎敢欺瞒郡主?”连冗也站起来,“那刺客出现的那么突然,小的甚至怀疑那是她使的奸计,以刺客为名引开所有人的注意,而后就潜入老爷房中,意图凭借美貌算计老爷……”
永平看着手上的画像,又胸脯起伏:“那他为什么还会画她!”
“郡主,”连冗咽了一下喉头,“老爷是个正常男子,那傅真姿容确实出色,对她心动的又何止一二人?
“您看看像裴将军那样的铮铮铁骨,不也一样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此番他们父子俩都冲着荣王府动起手来,你想想,他们裴家从前可有这么霸道过?
“老爷不过是不过画几幅画而已,君子在迹不在心啊,他赞赏傅真的美貌是人之常情。可他依旧对郡主一心一意,倘若当真受到了蛊惑,还轮得到傅真去勾引裴将军吗?”
永平紧咬牙关,目光锐利得像是要把他戳出两个洞来。
“你最好说的是真的。否则的话,我一定会亲手打断你所有骨头!”
连冗把头深深垂下去:“郡主明鉴。”
“滚!”
连冗抱着满地揉皱了的画像退出了门。
永平将目光恨恨投向手上的画像。
“天下怎么那么多讨人厌的贱人,竟然都让我给遇上了!”
她忽而收紧五指,将画像揉成了一团。接而又把它扯开,奋力将它撕得稀碎!
“一个低贱商户女,竟然也敢肖想我的男人。我还当她有多大本事?原来也只会这些下作的手段!
“来人!”
闻声走进来的丫鬟看到她阴寒的目光,都禁不住打了个激灵。“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