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瑄两手搁在膝上摆得笔正地冲她眯眼:“五婶去哪儿?我陪你一起去。”
傅真道:“护卫!”
“您就别叫了,他帮我买羊肉串去了。”
傅真翻了个白眼。
不过来了就来了吧,反正当年梁宁身后从来没少过跟班的,不差他一个。
不多时到了别院,杨彤早在此准备就绪等着他了。人绑在后院里熬过了一夜,气焰已经没那么锋锐,只是一双眼睛里却显露出十二分的警惕。
傅真一走进门,他目光就着落在她身上,直到她的面庞展露在光影里,他才蓦地一惊:“是你?!”
傅真坐下来,望着他,下一瞬却对着杨彤问话:“他还没服毒?”
刺客愣住。
“这不应该啊。”傅真环起双臂,“你主子那么谨慎的人,丢失了你这么个活把柄在外,他怎么放得下心?常理来说,这个时候没堵住你的嘴了,那你就应该去寻死了才是。”
刺客无言以对。
杨彤伸出他的右掌:“少夫人料事如神,这就是从他齿缝里抠出来的。”
傅真瞅了一眼,把上面绿豆大小一颗红珠子拿起来:“什么毒?给鲁大夫看过了吗?”
“看过了,是很寻常的一种口藏毒。”
寻常的毒,那就是说看不出来历。
傅真又问:“昨夜里审过了吗?”
“审过一轮了,但他不招。”
“那就上个刑。”
傅真摆手。
真有不怕死的主,这会儿早就撞墙了。
她倒要看看,姓徐的到底上哪儿找来的这些护卫?
屋里头开始上刑的时候,扒着院门探头看了半天的梁瑄调转头,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