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响起二胡的曲子,偶尔会有几声古筝,显得格格不入。
卫渊觉得身上很冷,好像窗外正是寒冬,而房间里没有生火。被子里也是冰冷潮湿,没有丝毫热气。
"相公,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歇息了。”
声音很好听,也很温柔,并且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卫渊此时元神上如同蒙上了一层纱,总感觉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而那声音如同有种莫名的魔力,让卫渊觉得自己已经认识了她很久,今天本来就该是两人的洞房花烛之
板
卫渊又恢复了一点力气,能够撑起身体了。他慢慢坐起,视野也更加清晰了些
离开被窝,卫渊就感觉到房间里格外的阴冷,看到的任何东西都仿佛没有温度,包括那大红嫁衣的新娘。卫渊下意识的连打了个寒战。
"相公今晚喝了太多的酒,现在还不舒服吗?"
“是了,我不胜酒力。……"话一出口,声音陌生得把卫渊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是新娘却不觉有异,又催促了一遍:“时辰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卫渊挪到床边,双足落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也身穿吉服。起身时,卫渊眼角好像看到床角处有什么东西,转头过去一看,原来是一片蛛网。下人们又在偷懒了…
卫渊挥袖将蛛网拂去,意外的激起了一片白色灰尘。不过他并未在意,而是走到了新娘面前,因为新娘又在催促。卫渊的手放在了盖头上,就在这个时候他又听到了窗外的乐器声。这次是洞箫,曲折乌咽,仿佛有人在说着什么:“不能掀!"
“掀开盖头,他就完了。”
卫渊好像听到了有人在说话,但又觉得应该是洞箫的声音。他没有细想,因为感觉现在时候确实已经不早、应该要歇息了。
于是他掀起了大红盖头,看到了张生的脸。
卫渊这一惊非同小可!
喀嚓!卫渊意识中响起了一记碎裂声,眼前的世界突然出现无数的裂纹,然后破碎,大红嫁衣的新娘和布满尘埃蛛网的新娘分散在一块块的碎片里,逐渐远去。
他的意识再次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卫渊耳边又响起了呼唤:“相公,醒一醒。"
卫渊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顶。这一次视野清楚得多,看清了床顶的浮雕。
浮雕上几个面目狰狞的小鬼正拾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形东西,往一张大桌上搬。桌上围坐着七个穿着大红嫁衣的新娘,居中的一个手里握着把沾血的菜刀。她的手很细,很自。
而菜刀刀锋上已经有了不少缺口。
卫渊忽然心中一动: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一次视野更清晰了?难道以前看到过?
“相公,时辰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
卫渊慢慢转头,就看到了坐在床前的新娘,嫁衣红得刺眼。
PS:这一两天在整理思路,会更的慢些。我觉得,该给卫渊上上强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