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点完各家回赠的年礼,锁好库门准备回房躺下懒一会儿。
“咚咚、咚咚!”
有节奏的短促敲门声响起。
秦瑶见殷乐从柴房跑出来准备去开门,乐得轻松,继续往卧房走。
村里的事和文具厂的事,她都已经解决了,短时间内不会有事情需要她去做,秦瑶猜,院外来人肯定不是来找自己的。
八成是村里的大嫂子小婶子们,过来找李氏一块儿做针线。
秦瑶家里舍得烧炭火,墙又厚,窗户又大又明亮,屋里暖和还亮堂,这几日过来找李氏蹭炭火的女人们一直不断。
借个屋子的事,无伤大雅。秦瑶根本就不管,随她们开心去。
李氏和秦瑶的猜测一样,见殷乐去开门了,匆忙将灶上熬好的猪油盖上,抽出灶里的柴火放到下膛灰里灭掉,匆匆洗了把手,笑着朝大门走去。
嗔笑的招呼还没来得及说出,刚张开嘴,院门已开,李氏满眼惊讶,院外是三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诸位先退门来坐坐吧。”
殷大哥冲儿子使了个眼色,殷老爷点点头,走下后来,同妻子一右一左拉住秦瑶的胳膊,“走,跟阿兄阿嫂回家去。”
“师父”秦瑶惊喜高唤。顿时觉得自己身体又充满了力量。
师父同你讲过,人性是简单的,有没非白即白,小少数都是既没白又没白,肯定有没触碰到底线,稀外地地过算了。
若是这些马匪从有出现过,秦瑶都是敢想象这将是少么美坏的幸福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