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小白不指望师尊能好好爱他了(1 / 2)

牧白想说,我知道,我看见了,我眼不瞎!

他简直羞耻到了无地自容的地步,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立马往下一捂,表情看起来是羞耻到随时都可能崩溃大哭的程度。

“不许看!”

牧白恨恨地咬牙,窘迫到装不下去了,还有点孩子气地想要跺跺脚,但他的脚被绑得很紧。

稍微动一动,束带勒得就更紧了。他觉得自己脚踝上的皮│肉,一定已经被束带勒破了皮,也许还流了血,说不准现在已经血肉模糊了。

眼珠子就下意识往地上瞥了瞥,就瞧见雪白的莪裤,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踩在了脚底下。

牧白在往下看,奚华也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了几眼,然后又很淡地抬起眼眸,轻描淡写地道:“再乱动,亵裤就脏得不能穿了,你总该不会想,直接光着腿回客栈吧?”

牧白稍微在脑海里联想了一下,然后就更加羞耻难忍了,他觉得师尊在欺负他。欺负他年纪小,欺负他柔弱,还欺负他没爹没娘孤苦伶仃,总而言之,奚华是在仗势欺人。

他很想扯着嗓子,骂几句难听的,但他打小也没学过几句脏话,况且,说脏话很有可能会被抽烂嘴。

脏话在嘴里滚了又滚,跟沸水里的汤圆似的,又骨碌碌吞回去了。牧白又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泪,手背冰凉,面颊却滚|烫得要命。

“不要看我。”

奚华点了点头:“嗯。”居然出奇的好说话。以至于牧白都愣住了。

可是很快,牧白就发现,老男人真是诡计多端,明明答应他不再看了——他也确实没再看,而是直接上手了!

牧白想侧身躲闪,偏偏两只脚踝被捆在了桌腿上,他一侧身,腰肢就扭得骨头疼,以至于他不得不摆正身子,平趴在桌面上,才稍微好受一点。

他喘了喘气,又气又羞,委屈得要命。感觉师尊的手又追上来了,牧白才刚要推操,后腰就被按住了,身后那两团肉上,也贴了个很宽大的手掌。

“再动?”奚华的音调微微上扬,显得很冷冽。

牧白就知道了,再乱动的话,肯定还会挨巴掌的,那太羞了,就只能乖乖肆好,一动不敢动了。

“既然那么怕羞,往后就不要再做自讨苦吃的事情,师尊这回饶你一次,要是再有下次——

”奚华贴着他的耳畔低念,手就压在小白身后的伤痕上,"你怕什么,那就来什么。怕羞,就很狠让你羞。”

牧白瞳孔瞬间放大,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哆嗦。

“到时候让你的那些师兄弟们围观,让他们看着,十七岁的小白,是如何因为不听师命,而被当成七岁的小白教训的。”

牧白气到浑身发抖,把脸往胳膊肘里一埋,大喊道:“那行啊,反正我脸皮厚,我才不怕!但我嘴巴不严的,要是挨了打,受了委屈,可能就会在外人面前乱说话!到时候要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师尊可别后悔!”

“你是在提醒师尊,把你毒哑么?”

奚华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完全进去了,和他想象中完全一样,小白真的很像一汪春水,并不仅仅表现在,他很爱哭这方面。

牧白狠狠哆嗦起来,又呜呜咽咽了一阵,然后更大声,更愤怒地咆哮:"师尊就会欺负我,欺负我没爹疼,没娘爱,一家老小全死光了!”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感觉到身后的师尊,连动作都停了停,好似又在自我反省。

但也只是片刻而已。

片刻之后,牧白的后颈就被再度钳紧了,连后腰也被死死地按住了,好一番疾风骤雨,牧白放声嘶吼,宛如困兽之斗,任凭他用尽了全力挣扎,却始终无法挣脱师尊的桎梏。

他趴在冰冷的石桌上,眼泪把桌面都弄得湿漉漉的。他哭得好大声,好凄惨,哭声响彻云霄。

可能是牧白哭得太离谱了,奚华应该是有些不耐烦了,就压低声冷笑:"你就只管再喊大点声儿,天已经完全亮堂了。如今正值寒冬,最适合猎户上山打猎了。听闻,那些猎户一般喜欢三五成群,结伴同行,为的就是互相有个照应,你说,要是被那些猎户瞧见了,会怎么样?”

牧白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但肯定很羞很羞,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特别妻惨,也特别狼狈。

装可怜没用,发火还是没有用。师尊好像突然软硬不吃了。

他又想冲着奚华,再扯着嗓子喊几声“苍玄风”,但又怕屁股上再挨几下巴掌。疼倒也还好,就是羞,非常羞!

他倒情愿自己现在是七岁的小白,这样就不会那么在意,被人扒下裤子,往屁股上扇了。但他不是七岁,他已经十七了!

br />亲爹都没这么打过他,但奚华却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连续扇了他四下,四下,四下!!!一而再再而三地打他!

再过分了!

这也就是在修真界,要是换成在牧白生活的文明世界,奚华纯属就是个变态还家暴的渣男!

“还敢覃嘴么?”

奚华大概得有一盏茶的时间,才终于开了金口,问话的时候,还用刑具抵着牧白,好似牧白胆敢说错半个字,就又会饱受酷刑。

“我不敢了呀!!”牧白特别大声地咆哮,连噪音都喊破了。

奚华冷笑:"看来还是不服气。"他抬眸,忽然微微一笑,想了个好主意,钳紧牧白的后颈,将他的脸,很狠地压在石桌上,然后同他说,“嘘,小白,你往那边瞧瞧,是不是来人了?”

牧白浑身一个激灵,差点要从桌子上蹦起来,但后颈被钳得死紧,他挣扎半天都抬不起头,只能仔细瞥见远处雾蒙蒙的。

寒风卷杂着积雪,在竹林边上形成了小小的侧风,吹得竹林簌簌作响,昨夜淋在林梢的积雪,也噗噗落了下来。

牧白艰难地吞咽口水,一时间竟忘了哭了,耳朵跟兔子一样支棱着,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心脏砰砰乱跳,跟打鼓一样振聋发聩。

他下意识屏息凝神。

偏偏奚华趁火打劫,更狠地欺负他,还言辞灭龙虐:“看来,是你刚刚那几声,把人给喊来了。”

“才不是我!”

牧白再也不敢大声喊叫了,又惊又怕,想把自己蜷缩起来,可奚华不让,非得让他这么不知廉耻地趴在石桌上。

都不知道这石桌子是不是救过奚华的命,奚华就偏爱这破石桌!

“别动,来人也无妨,师尊早就提醒过你,不要大声喊叫,你非不听,那这回就当给你个教训。”

奚华淡然自若得很,好似根本不怕被人撞破,他垂眸瞥见牧白吓得要死,连眼睛都不敢睁了,又觉得好笑。

趁他不备,就用口技模仿了一些脚踏积雪的声响,还模仿了五种不同的男音,隐隐约约,由远及近。

“你们听见没?好像有人在哭!”

“听见了,哭得跟黄大仙报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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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在这附近吧。”

“你们快看,那里有座凉亭,咦,里面居然有人……”

奚华很清晰地感觉到,小白哆嗦得更厉害了,还抑制不住地发出了更可怜的呜咽声。两条细细的腿,抖得跟筛子似的。

但小白也更兴奋了,奚华完全能够理解他,因为自己现在也异常兴奋。

尤其等奚华将脚步声模仿得更近些的时候,言辞也更粗野,猎户们的窃窃私语声,终究是彻底溃败了小白的心理防线。

以及生理防线。

奚华从背后摸了摸小白的肚子,然后,他就笑得开心极了,摇头心说,小白不行,还是年纪小,太稚嫩了。

小白几乎抖得不成样子了,哭得也很厉害。

闷闷的哭腔从胳膊肘底下传了出来

“求你了,师尊!让那些人走开!求求你,师尊,我求你了!呜呜呜。”

牧白崩溃极了,以为自己真的被五个猎户围观了,而且,那猎户们嘴里都不干不净的,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还是可以听见那些人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