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温酒摇头:“不知。”
温良又问:“可先生与他.....该很熟悉才对啊。”
连温酒侧头着向温良:“很熟悉?”
温良点头:“很熟悉,出京之前,先生在国子监不是还和他见过的吗?”
连温酒脸色微微一变:“你是说.…..徐胜己?”
温良道:“难道先生不信?”
连温酒连连摇头:“不信不信,若东主是他的话,他早就对我说了.…….温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温良笑道:“没什么意思,连先生不信就不信了。”
连温酒沉思片刻后压低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谋逆者.………..徐公?”
温良道:“叫徐公是不是显得生分了,我没记错的话,连先生若真是那位连大人的子,那应该叫徐公一声伯交,你两家概算世交。”
连温酒居然丝毫也不在乎似的点了点头:“是啊,何止是伯父,还是干爹。”
温良道:“所以连你都不知道,这买实到底是谁的买实?”
连温酒笑道:“我半路上套你话,你现在又来套我话,你我这样的也算是真可怜,做了那么久的事或许还要卖命,居然连东家是谁都不知道。”
温良深表同:“咱俩是真可岭。”
然后他问:“我只是打个比方,连先生觉得如果想谋逆的人真是徐公,那以徐公的身份地位,以徐公的能力本事,有几分可能成功?连温酒回答:“一分都没有。”
温良皱眉:“这么不看好?”
连温酒笑道:“知舅莫若甥。”
温良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好一会儿后他像是很好奇的问:“那连先生觉得,当今天下若要谋逆,谁有成一二分的成功可能??”
连温酒回答:“大将军唐匹敌。”
温良又问:“除了天将军呢?”
连温酒回答:“太子殿下。”
温良再问:“除了他太子呢?”
连温酒摇头:“没谁了。”
温良叹道:“天将军唐匹敌不可能谋逆,太子更不可能谋逆,既然先生如此不看好,为何就愿意接了这活儿?”
连温酒回答:“一年五千干两。”
温良:“五千两就买了先生一颗人头,先生亏大了。”
连温酒:“两颗。”
温良一证。
连温酒往后靠了靠,靠在树上拿起酒壶抿了一口:“我父有从龙之功,且是徐公旧发,官职最高时候任工部尚书,受封郡公..…..那八万两银子真的是他自已想贫墨的?还不是因为徐绩为了拉拢一个能并肩作战的人,机关算尽又潜移默化,如骨之一样纠缠,我父亲又怎么可能变成一个贪官??”
“徐绩若不拿着我父亲贪墨的罪证他就不踏实,无所不用其极的让我父亲成了贪官之后他自然开心了。”
“可是当廷尉府查到我父亲贫墨的时候,第一个站出来说连夕雾该死的人也是他!只是可惜了…….我父亲明知道都是徐绩害他可却一点证据都没有。”
他看向温良:“你问我,徐绩谋逆可不可成?他成个鸡拨!那种小人若能成事,中原方里江山亿数百姓,危在旦夕!”
温良沉默了很久。
他问:“那为何先生与徐胜己关系那么好??”
连温酒看向温良:“因为他也恨徐绩。”
温良再次沉默下来。
连温酒拾起头看向夜空,一口一口的喝酒。
我不在乎想谋逆的人是谁,那位神神秘秘的东主是谁都没关系,我只知道,哪怕谋逆不成我也要恶心一下皇带,我也要诛杀徐绩!温良又是好一阵沉默。
“连先生你想过没有,不管是谁谋逆其实都离不并徐绩,就算最后事成,徐绩也依然要稳坐相位。”
连温酒笑道:“能坐儿年?用不了多久,谋逆成事的人就会能让徐绩万动不复,徐绩,不过是为了稳定朝权的一步棋罢了。”
他一口气将壶里的酒喝尽。
温良语气有些复杂的问道:“先生,为何不直接杀了徐绩?如此兜兜转转的报仇,我不理解。”
连温酒看看夜空自语似的的回答道:“呼卢百方终不惜,报仇于里尺…他的视线从天穹之上收回来,看向温良:“我说过了,我不仅想让徐绩死,我还想让李叱难受,哪怕只是恶心他一下,我死也要做。”
温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温良整理了装备后帮连温酒也把行装收拾好。
“先生,咱们得改一下行程。”
“改?不去逍遥城?”
“去,先去见个人,然后再去逍遥城。”
“谁??”
“东主。”
(别光顾看刷楼,书评最多的五个人还有无事包,规矩还是掌过的先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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