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担待?
婉娘抚她小脸:“你是乖孩子,辞翊也是个好的,你们今后的生活定能和和美美。听娘的话,早些圆房吧。”
颜芙凝尴尬出声:“娘,夫君不开窍,我也不懂啊,此事以后再说吧。”
她确实不懂。
医学理论范畴与实际有着天壤之别。
婉娘怔在当场,良久才问:“你出嫁前,严家没派嬷嬷教你?”
颜芙凝摇头:“没有。”
在原身的记忆中,还真没有。
究其原故,大抵严家早准备赶她出去,哪会派嬷嬷教啊?
婉娘想了想,又问:“嫁妆里头都会有避火图,你看过没?”
“娘,何为避火图?”
颜芙凝是懵的。
她是真不知什么是避火图。
但结合她们说话的内容,她大概猜到避火图是何物。
婉娘叹息,儿媳这么问,她就知道她是真不懂。
颜芙凝抿了抿唇:“娘,我的嫁妆都被严家要回去了。”
婉娘长长叹了口气。
得,这事就难了。
儿子不开窍,儿媳也不懂。
怪不得他们睡一起,啥事没有。
婉娘回了东厢房沉思。
陆问风吃完饭,被傅明赫当傻子使唤的不快消散了大半,心情甚好地乘马车回去了。
傅辞翊回房复习,看颜芙凝拿着笔在宣纸上,似鬼画符般歪歪扭扭地画着什么。
说是字吧,一丁点都不像。
说不是字吧,看她写得还挺有规律。
遂问:“你写的是什么?”
颜芙凝抬首:“我在整理马车坐垫的尺寸。”
马车座位除了车门处无,其他三面车厢壁皆有座位。软垫做成三块,届时平铺一起,应当可以。
为方便计算,她在纸上用阿拉伯数字计算着。
没想到被他看到。
好在古人瞧不明白,也就随他去了。
结合坐垫的宽度,她准备做两个靠枕,尺寸也得定下。
傅辞翊瞧不明白,索性不瞧了,随口问:“适才娘与你说了什么?”
颜芙凝坦诚道:“还能是什么,就是昨夜娘催的那事。”
“那你怎么说?”
“娘说你不开窍,我说自己也不懂,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傅辞翊闻言,忍不住咳嗽。
颜芙凝眨眨眼:“我这理由很难让人相信么?”
傅辞翊清了清嗓子,并不说话。
眼前的她不懂,大抵是真的。
至于他……
不开窍么?
见他盯着自己,颜芙凝不由心头发慌,双手环抱:“傅辞翊,我告诉你,你不能对我有想法!我那啥要留给我未来夫君的!”
书上被他蹂躏,是两年期满后的事。但如今他们成了夫妻,这与书上已有了不同,她不敢保证他会不会提前爆发兽性。
她真的好难。
一面要顺毛捋他,与他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名义夫妻。
一面要提防着他,防止他对她起了“那种折磨”的心思。
还不能惹恼了他,只盼两年期满,他能放了她。
傅辞翊莫名不爽。
又是未来夫君。
这个还没出现,也不知将来会不会出现的人物,他很不喜听闻。
“对你?”他笑了,“颜芙凝,我告诉你,我只对我今后的妻有想法。”
他如法炮制,说了今后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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