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玉左瞧瞧右瞅瞅,看姑爷偶尔瞧她家小姐,心中有了个猜测。
不过此刻并不言语。
饭后,颜芙凝想出去透透气。
彩玉跟出去。
主仆俩出了宅院,彩玉问:“小姐,姑爷脖子上的痕迹是不是……”
她话还没问完整,只听得身后有脚步声跟出来。
转头一瞧,是李信恒。
李信恒挠了挠头:“公子命我来护着姑娘。”
颜芙凝颔首,只好与彩玉终止话题。
三人在宅院周围走了走,便回了家。
刚跨进门槛,颜芙凝吩咐李信恒:“你帮我去酒楼说一声,今日我不去酒楼了。”
李信恒应声离去。
颜芙凝便带着彩玉回了主院房中。
瞧书房无人,想来傅辞翊还没回来看书,她便长长吐了口气。
彩玉猜测:“小姐有话与我说,当着旁人的面又不便说?”
颜芙凝点了头:“你说,我是不是真的见色起意了?”
彩玉闻言,捂了嘴:“所以姑爷脖子上的红痕是小姐你弄上去的?”
颜芙凝闭眼点了头:“昨儿饮了酒,我真没想到自己竟然……”
“定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彩玉宽慰她。
——
镇上,新客栈的生意很是不错。
来往客人不断。
黄傲冬昨日一直忙到深夜,无暇顾及被丢回来的暖床婢。
此刻清早,他才有空闲问她一二。
客栈一客房内,暖床婢坐在床沿,泣声哭诉:“不是奴家不努力,实在是那对夫妻都要将我赶出来。”
那小娘子的丫鬟凶悍得很,竟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磕在地上,害她到此刻才醒。
黄傲冬伸手摸她额头:“我瞧你有几分姿色,如若不然就跟着我?”
“奴家可是傅县令与严二爷派来的,你留着我,我们如何与他们交代?再则,你能给我什么名分?”
“名分?”黄傲冬想起家中的母老虎,“此事容我细细思考。”
“我是个苦命人,黄老爷人善,是个好人。”
暖床婢眼珠子咕噜一转,捏帕轻泣。
她不能挑拨离间傅辞翊与颜芙凝的夫妻关系,便算完不成任务。
如此回去县城,不光是傅县令还是严二爷都会罚她。届时她被卖去何地,她都求救无门。
不如当下给自己谋个生路?
只是眼前这人是否值得托付呢?
黄傲冬眉头一皱,拍拍她的肩膀:“这几日你好生歇息,额头的伤得养好了。”
“